腰间坠着的玉珠串,双眸深沉,仰着头望进了卫棠的眼里。
“只有我……夫人……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呢……”
江辞的身子被狠狠推到了地上。
幽僻的假山里,谁也想不到里面会有人在行那种事,只见薛苓嘴里风流多情的探花郎此时赤裸着身子,跪趴在地,雪白半圆的臀高高翘起,只为让跪在他身后的女子能尽情地将手里的玉珠全塞进去。
“唔呃……夫人……啊……不能再塞了……呃啊……太满了……骚穴会夹不住的……”
江辞颤抖着身体,忍不住往前挪动着拒绝,却又立马被掐着腰扯了回来。
“你以前可是连玉佩都能塞得进去的。”
卫棠淡淡地说,手里的动作却不停,直接将最后两颗都塞了进去才将他拉起。
“唔嗯……都是贱奴的错……贱奴久不得夫人疼爱,便未曾日日扩肛以待……我日后……啊……贱奴日后必不会犯此大错……”
探花郎被卫棠拉在怀里吸乳,听到他自称为我不由狠咬了他一口,探花郎疼的双眸控制不住地落泪,脸上却是满足的神情。
“夫人……啊……夫人疼疼奴……疼疼奴的贱鸡巴……”
探花郎被卫棠弄的欲火焚身,雪白的双腿间,粗大的肉棒高高翘着,刚刚被塞珠时便射过了一次,此时被吸着奶,那贱鸡巴竟是又挺立了起来,卫棠继续咬着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手掌握住他挺立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下。
“你这脏东西还想操女人?”
“呜啊……不……贱奴不敢……贱奴本该在遇见夫人前就守身如玉的,呜呜,可是贱奴生性淫荡,竟是让那些人给贱奴破了身……呜呜……夫人……夫人原谅我……”
“你这般骚,叫我如何原谅你?”
卫棠说着,扯过假山上的枝条,竟是狠狠地往那肉棒上抽去。
“啪嗒!啪嗒!啪嗒!”
“呜啊!啊!啊!”
强烈的疼痛和快感让探花郎忍不住尖叫出声,他仰躺在地,掰开大腿好让卫棠抽的更精准。
“呃啊……夫人……啊!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探花郎承受不住这刺激,倒弓起身子尖叫出声,竟是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