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金粉奴隶吧!去金主别墅里。”小蝶继续发出对优的邀请。
“我给你做全套。”看到这句话,即便两人相隔着一整个手机app,优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周老板娘那里玩滴蜡,我很感兴趣。”优回答道。
她没有骗人,居酒屋这周的活动海报是她做的,滴蜡的主持人是玉子,模特则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社交群里很活跃,有很纤细的身材和轮廓根根分明的肋骨。
优一度很羡慕这种身材,后来重翻童年时照片才发现自己曾经也有过类似的身材才暗暗作罢。
舞台、聚光灯、居酒屋二楼的背景墙上投放着一些无意义的歌舞片画面。
年轻的nv孩穿着布料劣质的旗袍情趣内衣,身上贴了夜光的纹身贴,玉子手拿着蜡烛抱着她正往她身上滴蜡,nv孩子的承受能力很高,即便是低温蜡烛在这样的距离下,落下皮肤上依旧足以让人烫的叫出声来了,但她去几乎没有哼出声来。
只是非常轻的,发出一种近乎是ch0u泣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背景里,几乎听不见。
边上有做观众的姑娘看的心痒难耐,也想上台去做模特,丸太搬来一张长桌,安排nv孩躺了上去,当然,赤身0t。
周围的观众被一人分了一根蜡烛——都是不同店家和手工艺人出品的低温蜡烛,意味着每一根蜡烛给皮肤的刺激和触感都不同。
但是几乎同时,烛泪被滴在皮肤上,不用经过思考就知道此刻她的大脑一定迸发出了无b复杂的触感回馈——以至于她b台上的姑娘有更强烈的反馈,g起身t,腹部因为x1气凹陷,眼角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看来痛觉还是占了上风。
丸太指挥众人调高手上蜡烛位置,然后第二轮烛泪掉在皮肤上,即便在昏暗的彩se跑马灯下,依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此刻有了红肿的反馈。
“再调高一点”
“还有那里烫?”
“腿和脚底?”
“谁刚才对脚底滴蜡了?”丸太的眼神扫过桌尾的几个人,几个菜鸟玩家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拿出挂蜡刀,轻轻刮去姑娘身上的第一层凝固的烛泪。人的皮肤是个奇特的组织,第一次刺激的时候,反馈往往敏锐而极端,但是当同样的伤害在充血后被第二次重复作用在皮肤上时,有时会有一种直通大脑神经的舒适感。
刮蜡刀的刺激也很重要,虽然并不是锋利的金属快口,但是冰冷的,不同材质的条状物轻轻的从被烫的极为敏感的皮肤上划过,会让人有一种汗毛直立的感觉。因此每次滴蜡之前模特都需要洗澡也是丸太的习惯,刚刚被水分润sh过的皮肤,会带给观众更强烈的t验。
第二次滴蜡的过程就顺利很多,除了各种蜡烛的刺激之外,丸太还在姑娘的背后——一对肩胛骨的凹处放了一根温度更高的祭祀蜡。
nv孩的背部瞬间被锁定在了固定的角度——一个微妙而扭曲的位置,同时皮肤也完全紧绷。火焰缓慢的融化烛泪,一点点的在白se蜡烛的底端积蓄,不知道是因为肌r0u绷紧带来的r酸堆积还是祭祀蜡格外的高温度,躺在桌子上的姑娘开始默默ch0u泣——却依旧一动不敢动。
优的角度并不能完全看到眼泪从内眼角划过的画面,但是光凭想象,都已经能感受到了身t的这么与yuwang的刺激带给周围人的极端视觉t验。
但是优撑着下巴,看着一群人在眼前忙碌,却似乎隔着几万里的距离。和优有同样感觉的是身后的一个男人。
和现场明显的菜鸟玩家不同,这人身上有十分强大的气场,一个人斜靠着吧台坐着,眼睛似乎看着舞台和长桌,又似乎完全没看,周围的荒诞与荼靡与他格格不入,他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场在身上。
他已经不年轻人,眼角和脸上的皱纹都说明了这些,玉子很激动的冲过来向他打招呼,不久后丸太也走了过来,男人却始终一张冷脸,没有一点笑容。
这是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虽然她来居酒屋的次数并不算少,却自认没有了解丸太和老板娘的交际圈十之一二。
“这个人是谁?”优悄悄的问玉子。
玉子对她摇摇头,眼睛却一点都没有从男人身上离开“老玩家。”
意识到玉子话里的意思之后,优长ch0u了一口气。这是优唯一一次见到这人,大约是对现场玩的入门级游戏有点不屑,他很快就走了。
这个游戏就像是一个黑洞,深沉的,无声的,x1引着每一个好奇的人,但走的太近,身上总会沾染些味道。
但是关于这点,笑脸先生是个例外,与其说他身上是沾染了s8的味道,不如说是艺术的颓败味更浓一点。尽管他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读书或是创作,但在优的眼里,艺术与颓败放纵永远无法分而论之。
在居酒屋里场子里,笑脸先生也是常客,他在这里大部分时候并不是为了欢愉,而是帮忙丸太和老板娘增加一点绳缚的元素,很多单独没能越到笑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