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克制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随着湿热柔软的舌头吸舔,还是抑制不住的发出舒服的声音。
“嗯…”
抱着压在身上人的脑袋,挺着胸脯,任他吃着。
然而此刻的季寒,在听到身下老婆的娇喘声后,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头,感觉再这样被身下老婆蹭下去,真的要憋到暴血而亡了。
直起腰身,一把扯下她身上白色的亵裤。
映入眼帘的便是雪白双腿间的秘密花园,浓密的毛发下的肉穴,粉嫩干净到不像话。
即便这里被自己添了无数次,可每次看到这里,视觉还是受到一定冲击,血脉都跟着膨胀了起来。
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捅这里,滚动了一下干涩喉结。
平躺在床上的华阳,感受到他视线过于滚烫,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盯着羞人的地方看,想要并拢双腿,奈何腿被他扣在腰间,臭不回来,带着一丝羞恼说到。
“你,不许看了。”
听到身下老婆的话,季寒知道她这是面皮儿薄,也没再墨迹,带着隐忍克制的嗓音安抚说到。
“好,这就进来。”
单手掏出亵裤内沉甸甸,硬邦邦的物件,俯身抵在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入口,挺身捅了进去,生怕晚一点,身下的宝贝反悔似的。
下一刻,他就被紧致炽热小穴包裹了起来,爽的呼吸都跟着加重了几分,每次进来老婆的小洞,他都有一种破处的紧致感。
尤其是老婆这里,又很会吸,汁水也是越操水越多,紧致湿滑。
弓着腰身,张嘴再次含上被吸食过度,鲜红的乳头,挺着药神,深入浅出的开始撞击着肉穴。
随着粗大坚硬滚烫肉棒的抽插,华阳抑制不住的呻吟到。
“啊…”
察觉到自己叫的太过大声,贝齿咬着朱唇,侧过脸的同时,这才发现帷幔没拉下来。
看着外面太阳还没落下,高高挂着,这个时辰,甚至这还到没用晚膳的时辰,而自己就跟这色胚子,在屋内做这档子羞人的事。
抬起手背遮住眼帘,带着娇喘呻吟到。
“帷幔拉下来。”声音在猛烈的抽插撞击中,断断续续,语不成调。
正抱着身下老婆边操,边吃奶的季寒,在听到身下老婆说的话后,虽然很想透过亮光,好好欣赏身下老婆动情后的美景。
但同时也知道她这方面有多保守,放不开,因此抬起胳膊,一把扯下帷幔。
瞬间帷幔散落下来,将床与外面的光线阻隔了起来。
床上二人上下交迭在一起,平躺在床上的华阳,在身上人大力抽插撞击中,身体承上启下浮动着,一头墨黑的秀发,随意散落在床上。
此刻的她,乌发红唇的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一双漂亮的凤眸中,带着铺所迷离。
藕白芊细的手臂,不知何时,紧紧盘在那结实的臂膀上,上面残留着深浅不一的抓痕。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撞击声,回荡在屋内。
期间,季寒松开嘴里的乳头,带着低沉暗哑的嗓音,问着身下的老婆。
“这样操,舒服吗?”
听到他的话,沉溺在舒服情欲中的华阳,敏感的颤栗了一下身子,带着软糯的娇喘训斥到。
“你闭嘴。”
她不愿承认,下面羞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在空虚瘙痒后,被他粗大滚烫的肉棒进出摩擦的非常舒服,每一下的力度都刚好。
俩人打进屋后,就没再出来,门外伺候的银巧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羞红了脸,把院子内伺候的丫鬟都退了下去,独自在门外候着,怕主子她们待会儿用热水。
然而,她这一等,直至到天黑,也没听到屋内主子传唤,。
并且,这期间隐约听到主子似哭非哭的声音,还有细不可微的铃铛,若不是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真怀疑女子被驸马给欺负哭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屋内的华阳,正以莲花座的姿势,岔开双腿盘坐在季寒身上。
她受不了这种体位的姿势,感觉捅的太深了,每动一下,都感觉要被捅穿了似的,摇头抗拒呻吟到!~
“啊…”
“唔…”
“不要,这样,太深了。”
“相公…求你。”
第一次被自家老婆称之为相公的季寒尤为亢奋,插在那小穴中的肉棒,跟着都变得粗大了一圈。
微垂眸看着怀中的宝贝,一时间忘了身在古代,带着低沉暗哑的嗓音说到。
“婉婉,叫老公。”
婉婉俩字,使得正在情欲中的华阳,瞬间清醒,带着满是情欲的漂亮凤眸,对视上季寒那满是含情脉脉的目光,声音微颤的质问道。
“你刚叫我什么?”
此刻她,仿佛被冲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冰凉刺骨。
不敢相信,他跟自己欢好耳鬓厮磨的时候,嘴里却喊着他表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