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俯身看着身下的美景,带着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
“宝贝,你下面好会吸,咬得可真紧。。”
听到他的话,华阳脸红到了脖子根,带着娇羞剜了他一眼后,觉得不解气,张开朱唇腰上他结实臂膀。
随着撞击,只能发出闷哼~
季寒知道公主老婆面皮儿薄,不敢说太多露骨的骚话,怕把她惹急眼了,以后不让抱!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期间,华阳被身上的人,翻来覆去折腾许久,随着身上人的加速,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卷缩着白嫩的脚趾呻吟道。
“够了,别,不要了……”。
高潮最后一刻时,季寒想到身下老婆喝避子药的事情,那玩意儿喝多了伤身体,下一秒抽出插在肉穴中的性器。
一股精液喷洒在华阳那白皙身子上,连带平摊肚子小腹,都是斑驳浓稠的精液。
而在他抽身射出来那一刻,华阳漂亮透着扑所迷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清明的错愕,她不明白,身上这人,为什么没弄进去。
体内的热感酥麻还没淡去,可心里却说不出的怪异和失落。
这人,今天似乎也没再像之前那般,在耳边一次次低喃要自己给他生孩子。
更是在最后一刻,还把东西全部弄在了外面、
难道是不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了?所以才不愿意再弄进去了?
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此刻是什么滋味,他不弄进去,自己有喜的几率就小了,可为什么,自己就是开心不起来?
心生一股寒意,带着压不住的无名怒火说道。
“你下去。”
季寒俯瞰着身下,潮红还没褪去的公主老婆,明显是不高兴了,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华阳从他怀中退了出来,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拿过一旁宽大的亵衣裹在身上,冷着脸撩开帐帘下了床、
来到屏风内侧,好一会儿,叫来银巧进来伺候更衣,接着又让人传了太医过来给床上的季寒把脉。
在自家老婆下床后,怀里没了软香玉的季寒,又躺了下来,单手枕在脑后,修长的身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他光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白色松垮的亵库,思索着要开始清理府里的老鼠。
可眼皮子却不听使唤似的,宛如千斤重,很快又没了意识。
小莲在得知驸马回府后,吓得四神无主,暗自懊恼明明加重了药量,不明白他怎么还能活着回来。
消失了一晚上,还以为他死在了外面。
当得知公主给他叫了太医后,更加惊慌害怕,担心自己下药的事情被公主查出来。
因此守在门口,在太医来了后,支开去请他来的丫鬟,只剩下太医后,暗示太医,公主对驸马的不喜,希望他不要乱说话。
李太医也明白了公主身边这个丫鬟的暗示,他做太医十几年,学会了谨言慎行,懂得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等华阳洗漱更好衣,让侯在门外的太医进来。
银巧撩开帐帘时,发现床上的驸马又睡着了,身上什么也没盖,漏出大片结实的胸膛,臂膀上,脖子上还带着清晰的齿痕。
看到这里,她清楚那肯定是自家主子咬得,只觉得一阵臊得慌,涨红着脸,低着头,不敢乱看。
清楚刚才驸马与公主两人在床上云雨了一番,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腥甜咸味,
华阳瞧见这一幕后,立即让银巧退了下去,想着日后,还是给这色胚安排个小太监过来伺候他才行。
上前给床上的人拉上被褥,暗骂这个下流东西,衣服每次都不穿好。
进来的太医,冲着华阳行了个礼,接着来到床前,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掏出药箱的脉枕,放在床上。
这期间,他瞧着床上躺着的八驸马,眉骨深邃,棱角分明,也是有才,英俊公子,跟八公主倒是般配的紧。
摸着他这脉象,确实有中毒的迹象,不过应该是被施过针,倒是没什么大碍了,他身体强健,稍微调理一下便可恢复正常。
收回手,将脉枕放入药箱内,起身冲八公主汇报到。
“日常求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