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知道那是正常的,可是学校每隔两周都会放假让学生回家,而现在已经差不多过了3个两周了,不知道许特助没有接到我回去和爸爸汇报时是什么情况,我估计应该也没什么的,毕竟我是他的累赘,走了不是更合他的心意吗。这样他就可以美美的娶得娇妻回家了。
我坐在考场里,听着教室外响亮的蝉鸣,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拿起签字笔开始答题。
第一天很快过去,下午林柏舟载着我回了酒店,他和我一起吃了晚饭才走的。
第二天不像昨天似的,明晃晃的大太yan烤着大地,而是乌云铺满了整片天空,y恻恻的天se让我的心情b昨天好了不少,答题也答得顺畅。
下午最后一科,我答完最后一题放下笔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细雨,天y了大半天了,我以为不会下的,却没成想在我要出考场的时候下了起来。
没带雨伞,我只能两手撑在头顶,跑着来到校门口。
我找到林柏舟的车,来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看着坐在驾驶位的李旭。
“林柏舟呢?”
李旭发动了车子,“大哥今天有事,他嘱咐我带您回去。”
“哦,好的。”
车子缓慢驶离,我回头看了眼校门口,学生们都不在乎雨水打sh衣服,各个脸上都洋溢着解放的笑容,我被这笑容感染,也不由地牵起了嘴角。
真好,距离我的梦想又进了一步。
我看着窗外下的越来越大的雨,听着劈里啪啦地雨点砸在车上的声音,渐渐有了困意,人一旦放松了jg神,好像真的很容易犯困。
我打着哈欠,靠在了座椅上。
还没有完全睡着,我就因为车子的紧急刹车惊醒,我惯x的用手臂撑住身子,手腕传来痛感,我震惊得抬眼,看着前方。
雨刮器仍在运作,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从前方挡着我们的车辆上下来的人。
男人撑着一把黑伞,高大挺拔的身型,向我这边走近的几步路里,姿态优雅的像是在走t台,我抖着声音对李旭说:“锁上车门。”
李旭听话的将车门锁si。
男人走到距离副驾驶车门一米左右的距离,在原地站定,男人有帮手,而其中一个帮手正在拉我这侧的车门,他拽了两下没拽动,我想要松的那口气还没出口,就听“砰”的一声,李旭那边的车窗应声而裂,又是一声,车窗完全的碎了。
李旭抱着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托了出去,而我这边的门也轻易地被人打开。
夏天的雨带着丝丝的窒闷气息涌了进来,开门的人来开车门后就去帮自己的同伙了,而那个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男人现在终于有了动作,他长腿一迈,走到我面前。
“下车。”声音冷漠压抑,两个字像是从肺腔里生生的挤压出来,彰显着男人此刻克制的愤怒与隐忍。
我身子颤抖的厉害,每个细胞都在向我诉说着害怕,可是我的心却在此刻是平静的,甚至b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我坐在车上一动不动,就这么和他僵持着。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我听到他很轻的“啧”了一声,随后他丢了伞,俯下身子靠近我,我惊惶地抬眼,看到的是男人放大的脸部毛孔以及含着沉沉冷意的眸子。
他的牙齿在我的嘴唇、舌头、口腔里毫不留情的咬着,我疼的冷汗直流,嘶嘶地ch0u气。
得了空隙,我怒叫着男人的名字:“莫尧!”
莫尧冷漠地盯着我,像是想要在我的脸上盯穿一个洞,半晌,他y沉地开口:“你喊我什么?”
我身子狠命地往座椅靠背上贴,想要离他远远的,但是我没再有第二次勇气喊他的名字。
我倔强地偏过脸不看他,外面的打斗声好像更剧烈了,但是在我和他的这一小小天地中,莫尧只是就这么冷冷的盯着我,一语不发。
“我当是谁敢拦我的车?原来是岳父大人啊!”平静中又带着挑衅地声音从莫尧的身后响起。
他的拇指指腹重重地压了下我唇上的伤口,而后直起身子,转身面对着林柏舟。
雨下的很大,没一会就打sh了莫尧的发,雨水顺着他冷厉地脸庞滑下,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林柏舟,“你是什么东西,配这么叫我?”
吴岱为林柏舟撑着伞,林柏舟一身黑se西装,个头虽不及莫尧,但气势上却完全没输一分一毫。
林柏舟笑了笑,“岳父不知道我没关系,正好今天您见到我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林柏舟,莫希的准老公,您的准nv婿。”
随后在莫尧更加冰冷的目光下,林柏舟手一摊,吴岱递给他一个红本本,林柏舟只手打开,里面那一页很清晰的出现在莫尧的视线中。
帅气男孩的照片,柔美nv孩的照片,上下排布,规规矩矩地贴在上面,还有民政局盖的戳。
“我和莫希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虽然让您知道的有点晚了,您也不至于生气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