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nv人向爸爸鞠了一躬后离开了。
我走到箱子面前,随后去书房拿了一把手工刀出来,划开箱子,取出一包卫生巾回了房间。
关房门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挡住了,我看着爸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没用多少劲就把房门拉开,他高大的身t挤进来,随后关上门,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进来g什么?我现在要去换卫生巾。
我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就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洗手间,他关上浴室的门,随后从我的手中拿走那包粉红包装的卫生巾。
我似乎知道他要g什么了,我抑制不住身t的颤抖,我的身t让我往后退,我想要远离他。
我可以看到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拿出一个卫生巾,并且无视我的恐惧,“过来,脱k子。”
我极不情愿的走过去,褪下身上的休闲k,然后褪下内k,之前被我塞在内k里的卫生纸已经被经血浸sh,爸爸弯下身,给我拿出来,然后他又让我蹲下,撕了些卫生纸擦我新出的经血,等到擦的差不多了,他将卫生巾撕掉外面的保护膜,然后垫在我的内k上。
我听话的任他动作,他做完这一切后,将我的内k穿上,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滑过我温热大腿时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一gu麻意从我的尾椎骨传上来,直到颅顶。
“k子自己穿。”
我提上k子,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抬起头看他,他正在看着我,黑瞳仁sh漉漉的,我感觉爸爸是在透过我看别人,因为他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冷厉,现在他好像浸在了某种回忆中,或者是想起了某个人,整个眼神都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既然换完了,我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准备绕过他出去,只是刚走过他身边时,爸爸却一把将我抱入怀中,我不挣扎,任他抱着,他却是抱着还不够,一把将我托到盥洗台上,有力的手臂撑在我的身侧,与我平视。
爸爸的眼神变了,脆弱的感觉已经消失,现在的他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他,那个冷漠到没有一点人情味的莫尧。
我爸爸的名字叫莫尧,我叫莫希,我妈妈的名字叫鹿遥。
我生活的家庭很奇怪,这是我上了幼儿园之后发现的事情,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别人家的爸爸妈妈和我家的没什么区别。
但是直到我看见我们班的一个小nv孩,那天放学,她的爸爸妈妈一起过来接她,她左手牵着她爸爸右手牵着她妈妈,她们嘻嘻哈哈,吵吵闹闹,她的爸爸妈妈会一起把她提起来,或者有时候她妈妈抱着她,或者是她妈妈累了之后换她爸爸抱着,她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现在我还记在心里。
我坐在后车座,看着这个车里除了我就只有一个司机,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家庭与家庭之间是不一样的。
我的爸爸永远在书房忙,我的妈妈不是在厨房研究着自己ai吃的东西,就是会被爸爸叫进书房待很久才出来,有的时候我早晨起床下了楼找水喝都会看到妈妈身上只有一件外套,外套下面是ch11u0的身t,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睡着觉。
我也想要妈妈去接我,我和妈妈提了这个想法,妈妈倒是同意了,但是妈妈问过爸爸之后,却委婉的拒绝了我。
之后我就不会再轻易向妈妈提出要求了。
爸爸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是我给爸爸的定义,爸爸从来都没对我笑过,我从小到大接受到的一切与社会接轨的常识都是爸爸教我的,但凡他教过我我还做错的,他都会狠狠的惩罚我,他会拿他20多厘米的竹竿打我的pgu,我小时候真的有pgu开花的时候,所以我特别害怕爸爸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事也不会让爸爸知道,可是自从那次作文事件之后,我好像找到了与爸爸接触的新方法,虽然平时我尽量很少出现在爸爸面前,但是犯了错后我也不怕惩罚了,这个新方法让我过了几年舒心日子。
后来,妈妈si了,再后来我听别人说妈妈是在卧房的浴室里割腕自杀的,当时划的口子可深了,明显她是抱着必si的心态去割的。
再再后来,我逐渐长大,上了初中,两周回来一次,有时候可以见到爸爸,有时候也见不到,见到的时候我们也没什么可以交谈的,而且现在的我不会再犯错,也不需要用那种方式去讨好他。
所以现在面对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长大了,我知道男nv有别,我知道他是我的爸爸,爸爸和nv儿之间是不可以有嘴对嘴亲吻这样的亲密的事情存在的,社会上的人将这样的关系称为1uann。
我没有1uann,小的时候亲爸爸,一是为了生存,二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的笑容,我很开心,单纯的想将这样的爸爸占为己有,因为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对我笑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过我。
爸爸就这么直gg的看着我,我与他对视着,我感觉我快要支撑不住了,我不知道爸爸要g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爸爸在想什么,我看着他慢慢向我靠近,我下意识的后退,爸爸的嘴唇突然凑近我的嘴边,我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