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自从他退位之后便收敛了许多,慕容玦也乐得同他扮演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可若是他在这事上面做文章,他绝对不会对他手软。
战战兢兢地跟着徐氏回了寿元殿,馥儿却仍旧是心中惴惴不安,虽然已经离了乾元殿,可这一切对她来说好似做梦一般,尤其是一闭上眼睛,她便会想起自己被皇帝陛下y弄的情形,是那样yghui不堪,她长那么大,一直养在徐束身边,连外男都未曾见过,如今却遭受了这般y辱,若是叫徐府里的人知道了,她该如何做人?想到这儿,她又一脸无助地瞧着徐太妃。
“姑母,如今、如今馥儿已经没法儿做人了……”很是委屈地对着徐太妃说话,这小妇人又忍不住默默泣泪。
眼看着她这么脆弱又可怜的模样,徐太妃一时又想起了自己当初被太上皇夺去处子身之后的情状,那个时候徐氏的父亲还在世,她的父亲是那般严苛,并没有安慰她,也没有宽恕她这个失贞的可怜人,反倒觉着她没法履行与柳家的婚约,把她关在柴房里,b着她用白绫自尽,免得w了她自己同太上皇的名声。
只因容貌的缘故便g起了太上皇的se心,分明是自己无辜被j却还要赔上她的x命,当时她是那样地绝望,可她并不肯si,她晓得自己若是si了,父亲母亲倒是自在了,可凭什么要牺牲她一个人?所以她并不可自尽,反而是想尽办法活了下来,而她的未婚夫柳郎君亦是对她不离不弃,甚至他还亲口承诺会带她偷偷儿离开京城却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生活,当时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开那场噩梦,可以逃开这一切的,可是柳郎最后却将她送到了太上皇身边。
从进g0ng成为慕容韬的妃嫔开始,她便晓得天下男子皆薄情寡义之人,她也早早地将自己的一颗心封存起来了,所以这会儿见林氏哭得那样惨,她又想起了当初的自己,不由颇为清冷地对着她道:“馥儿,你要知道,那人是皇帝……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莫要总想着别人如何看待你,现如今你要做的是,如何想法子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明白么?”
自然了,她也是有私心的,林氏活着或者si了,对她来说她并不甚在意,甚至哪天太上皇si了她反而觉着自己会更快活,可她晓得她现在得保住林氏,否则少帝不会让她好过的,思及此,美妇只得温声软语地劝说这小妇人,又哄着她把补身的汤药给吃下去。
瞧着g0ng人端来的汤药,软软地依在长榻上,馥儿却又想起了自己的小腹微微鼓着,里头都是陛下的jg水,这小妇人不禁很是忧愁地瞧着徐太妃。“姑母,我、我这肚子……我怕会怀上孩子……”她现在只希望能吃一副避子汤,免得自己真的怀上陛下的孩子,更是愧对自己夫君了。
幽幽地叹息一声,徐太妃只轻声道:“g0ng里的孩子很难养活,g0ng中并无避子汤药,这些都是禁药,若是被拿住了,可是si罪,你且安心静养吧!”
听到徐太妃这么说,林馥儿心中更是绝望,可她知道太妃说的都是真的,她可能逃不掉了!
虽然这小妇人心里头乱糟糟的,可是她整个人被折腾得很是疲惫,吃过汤药之后虚软不已地躺下,她倒是很是疲惫地睡着了。
才得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妇人的身子,却又看着她被带走了,慕容玦只觉得很是气恼,烦躁,一个人呆在乾元殿一面批阅折子,一面却挂念着那小妇人,他根本是寝食难安,从前是不便出g0ng便也罢了,如今那小妇人就在后g0ng之中,自己怎么可能不想去看她?想到这儿,男人只幽幽地叹息一声,最后还是觉得偷偷到寿元殿去一趟。
这时候已经入夜了,淡h的月光清冷地洒在窗弦,年轻的天子只穿着幽兰se的便服,缓缓入内,生怕吵醒了那小妇人只得褪下鞋子,轻轻走到她的床边,隔着纱帐借着昏暗的夜灯烛光瞧着那柔柔弱弱的小妇人,慕容玦的心终于舒坦了一些,轻轻地撩开纱帐,坐在床沿,低头瞧着她那nengneng的小脸儿,看着她气se还算不错,应该是缓过来了,不由稍稍松了口气,其实他方才也忍不住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她欺负得太过了,想到这儿,皇帝又很是温柔地伸手抚了抚她那细neng脸颊。
躺在床上的小妇人被他的手掌轻轻地抚了抚却没有躲开,想来是睡得很安稳了,男人不由放心了一些,又忍不住捧着她一侧的脸颊,很是轻柔地用自己那略薄的嘴唇碰了碰这美人儿的neng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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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初次见着这小妇人之后,慕容玦对她的情愫便好似荒野中的藤蔓一般,不停地野蛮生长,对她的渴求更是与日俱增,原以为得到了她的身子,自己总能缓一些了,可是他现在对这小妇人是越发痴迷,不可自拔了。想到这儿,男人并不满足于只是轻轻地吻她,又忍不住捧着她那细neng的小脸儿,含着美妇那柔软娇yan的neng唇儿,不停地亲吻x1shun着。这小东西实在是太g人了,实在是让他yu罢不能。
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馥儿总觉得自己的身子su软软的,整个人更是迷乱得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