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宜拖拉,于是点了点头,「可,试题不变了?」
「不变。」
榜文一经贴出,刚喝了顿花酒的朱子文便被朱尚书一桶冷水浇醒了,怕被祖父训斥,情急之下他将见到表妹表弟和太子共乘一辆马车之事道出。
朱尚书眉头微皱,「你看清了?」
「是,我确定没看错。」朱子文也认真起来,「若让他人见着怕是少不得又要嚼些舌根。」
「车帘是打起来的?」
「是。」
朱尚书来回踱了几步,最终叹了口气,「芷儿行事素有章程,她既然敢这般做就不怕被人说,你下次见着无须提起此事。」
「可姐弟两同伴君侧……是不是该避着些?」
「一为太傅,一为伴读,如何避?」花家该想的不是如何避,而是如何退,待花屹正回来花家彻底起復,那才是鼎盛之时,可盛极之后就是衰落,这个道理花屹正懂,芷儿定也懂,恐怕正因为懂她才会抓紧机会在还能做时做些事。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的外孙女,朱尚书骄傲之余也觉头疼,再看着一身酒气的孙子更觉不顺眼,「殿试之前不得出门,帐压后再给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