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大肉棒插得你爽不爽?”
“啊哈~啊哈~爽的~”
“怎么爽法,嗯?”男人发出沉沉的喘息声,身体一直在女人身上驰骋。
胸膛跟充了气般顶着女人的后背,眼前肥臀美肉,腰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死死摁住,洁白床单一片皱褶。
黎心软大汗淋漓,乌黑发丝跟浇了水似的黏在后颈上,承受男人毫不怜惜地撞击。
“嗯啊~老公的大肉棒~啊!插得软软好舒服~”
陈斯南储足了劲,牙关也绷得紧紧,恨不得把身下地女人撕碎!
真t骚!
黎心软被他顶出去,跟一条狗一样趴在他身下,他恶狠狠把她掐回来,白臀结实摁到他的囊袋上,她那小逼跟主人一样,一样饥渴,夹住他死死不松口。
蓄积在球囊里的精液差点就被她这么挤出去,真是欠教育!
“啪!”火辣辣一巴掌落下,五指红痕张牙舞爪地映在黎心软的屁股上,是他给她烙下爱欲的信章,事成就变成她受刑留下的疤。
她夹再厉害,他双掌从她腰上抽开,把她屁股大力往外掰,像剥一颗大蜜桃,里面水嫩嫩地流着汁。
紫红色大肉棒粗壮,凶猛,青筋暴戾,把小逼撑成一个鸡蛋大入口,不管女人的哀嚎,蛮横往里捅,每一下都闯到最深。
“啊!啊!啊!”
黎心软不管不顾地啊啊大叫,眼泪哗啦滑落流,被身后的人嘲讽。
“这么多水,活该欠草!”
“不—不要—啊啊啊—”
陈斯南将她折合成各种姿势,摆成自己最满意的样子,眼前的画面就像近代大尺度的欧美油画,女人肌肤发白,卷瘫坐一团,忽略面上的哭痕,和叫声的惨烈,就只会发觉她慵懒无比,是被男人操软的。
这逼口原本小得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现在硬生生被涨大到几十倍,和男人圈住的虎口一样大,大张着嘴,拼命迎合骇人的尺寸,让男人巨大的肉棒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
蜜穴噗呲噗呲往外榨着汁,性器捣进去插到最深的小嘴,逼它流出甘露,又毫不怜惜地浪费到四处。
真丝床单湿了三分之一,这骚货的逼里跟长了泉眼似的,流都流不完,源源不断往外冒,陈斯南膝盖上潮气十足渗透到毛孔里,都是她的水。
更快速地往她穴里凿,打桩似的咚咚咚,时不时发出肉体碰撞剧烈产生的空洞声,两个球毫不留情的拍到她屁股缝上,挤压作一团,越来越鼓。
男人在她头顶的喘气都变得嘶吼,跟一头凶猛的野兽笼罩她,托起她的身子扭紧她,一手挎在她的腰上,恶狠狠往下摁,坚硬的肌肉化成石头压上她的屁股蛋,肉棒聚积了一股戾气瞬间捅开宫口,撞了进去。
“啊——”
三分之一的宫腔都被他的龟头塞满,原本狭小只能容二指通过的腔道被撑得四处裂伤,黎心软尖叫哀嚎,又被他大力顶撞一下失声了。
下身戳中一根东西像插进她的呼吸管道一样,她短促地呼吸,冷空气刮割她,灌进喉咙里。
涨紫的性器把女人的逼口捅得大大一个圆,逼口处接近透明,跟被撕碎的荔枝果冻一样,男人还依旧往里插,退到最外又一下冲撞到最里。
“啊!不要不要小逼要被插烂了。”
“是吗?我看再操一百次都行。”黎斯南咬牙切齿地说。
收紧的肌肉爆发不可抗拒的力量,膝盖似被钉子固定住床上一样,他勾住黎心软的腿夹到胳膊上,雪白的躯体在床上形成一个四十五度角,被烧得铁红的棒子由上往下插,这姿势更方便他爆发,很顺地每次都精准插进她的宫口。
女人在他身下哀嚎,眼泪都糊花了妆,幸好黎心软是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大bo翘臀,前后两团肉该多大有多大,任谁看过都欲罢不能,想原地掰开她屁股眼看看那里有多嫩。
此时她在一个男人身下,全身赤裸,最私密的小穴被他任意抽插,小蜜菊也被男人的手指钻了进去,太t紧,迫使陈斯南将手指往她穴下搜刮。
“最好给老子喷多点出来,不然痛得是你自己!”
“不要呜啊~放过我”
陈斯南卷走黎心软穴下湿黏,不顾她是否能承受住,将三只手指一起插进她的蜜菊里。
黎心软直接晕了过去。
他还硬着,他还没射,她居然就晕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直往她小逼里捅,既然昏过去了,那就把她操醒,爽不醒那就捅到她痛醒。
黎心软嘴里溢出的呻吟,求饶的嘤咛都被肉体撞击声给淹没,陈斯南沉浸得很,根本听不见,以为自己不够用力,更狠地快速往她小逼里捅。
避孕套掉了出来,不是肉根上,而是从他捅进去她宫颈口的龟冠那里破裂的,随他抽插由内往外卷,性器退到最外,避孕套破了一个口子勒着他的龟头,她的骚逼还不知死活地咬他!
穴壁被烧红的铁棒打桩似的捣,磨出血丝全沾到避孕套上,长长拉出几条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