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虔诚。他转过头，起身，微微笑着看向秦昆。

“你是谁？”

金色的身影道：“我是一只虚弱的圣灵，需要信徒的膜拜。可以寄宿在这座庙宇吧？”

那是一个慈祥的老者，他从城隍正殿外，一脚跨进来的时候，城隍爷的塑像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当然……”

秦昆的笑容微变得俊冷：“不可以！”

……

残存的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