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和盛恪从高中认识到现在,十四年的兄弟。他们一起走过了太多的路。
&esp;&esp;他没法不偏袒。
&esp;&esp;“那些年,盛恪为你做的事,你或许不得而知,但我都看在眼里。”
&esp;&esp;“所以你也别怪我对你带着敌意,我只是……”
&esp;&esp;蒋路停在这里,他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堪,所以没有把话说完。
&esp;&esp;“不,不会的,”傅渊逸连连摇头,“……我,我没资格怪任何人。今天这样的局面,是我一手造成的。”
&esp;&esp;蒋路没有安慰他。他无从评判他们的过往,也无权干涉。
&esp;&esp;只有一点——他始终认为,傅渊逸不该做出那样的选择。
&esp;&esp;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说是傅渊逸一手造成的,亦无可厚非。
&esp;&esp;一小段沉默过后,蒋路再次开口,“当初你走了之后,盛恪病了一场。”
&esp;&esp;算是对傅渊逸刚才提问的回答。
&esp;&esp;“严重吗?”傅渊逸闻言猛然抬头,急切问道。
&esp;&esp;问完又觉自己可笑。
&esp;&esp;现在问出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就算严重又如何呢?时间不可能倒回,他永远也没有机会陪伴在那时的盛恪身边。
&esp;&esp;“吐血。”
&esp;&esp;短短两个字砸得傅渊逸耳里嗡声,
&esp;&esp;“按你哥的话说,只是胃出血,死不了。”
&esp;&esp;胃出血……盛恪、盛恪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
&esp;&esp;“更多的,等盛恪自己告诉你吧。毕竟有些苦,只有他自己知晓。但有一句,或许能让你知道你的离开对盛恪而言,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