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脚步向后一个踉跄,他跌坐在沙发上,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仰着头,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却没能发出一丁点声音。
&esp;&esp;他知道因为于家没有几个能担事的人,所以才有了他和于舛。
&esp;&esp;只不过年纪越大,他和于舛渐渐显得不那么受控了。
&esp;&esp;这不是于老爷子能接受的,所以无论是特意分出一个项目给于此去浪费,还是现在想让他结婚,都是在给他们警告。
&esp;&esp;他们姓于,他们还是于家人,他们仍旧掌控在于老爷子的手里,他给他们的一切随时随地都可以收取回去。
&esp;&esp;结婚。
&esp;&esp;让他这样的人去结婚。
&esp;&esp;也不知道是想害谁。
&esp;&esp;于怆无法在家里让于舛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所以来了这里。
&esp;&esp;他缓缓地摸向自己的脖子,感觉不到纹身的触感,却能摸到正对着喉管的疤,十分丑陋和狰狞。
&esp;&esp;但现在却在藤蔓上开出了花。
&esp;&esp;八岁的时候在伤疤上如此大面积的纹身是非常疼的,疼的快要死掉了。
&esp;&esp;但他疼的时候从不会说疼。
&esp;&esp;他直直地看着头顶,在昏暗的包厢中,天花板黑的好像一个张大的嘴巴,一口就能将他吞掉。
&esp;&esp;贴着胸口的钥匙由冰冷的金属染上了他的体温,他慢吞吞地勾着绳索将钥匙拿了出来,静静地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