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深夜之后,她和五条老师一见面……好像就会开始做爱。口交这个行为作为前戏,频率也颇高,但他没有一次会选择射在她嘴里。因为这个行为太吃力,更多作为观赏、得到心理上的一种特殊满足,而他不喜欢太缓慢的边缘性行为。
他们之间的性行为,总是伴随肢体的直接、轻微的暴力、刺激的场合。
白天他们维持一对正常的师生关系,夜晚则在一张床上纠缠,这种刺激,靠说、绝对难以言说。
不单是真绘死缠烂打,恐怕他也乐在其中,所以这样畸形的关系,一直持续着。
青涩的身体,如今开发的……像一颗正在成熟的蜜桃。不光身体,精神方面,也被浸透的很深。
这是真绘第二次亲眼看见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在这样的场合下——已经能称作偷窥。难免进行对比。
好像相差无几,同样能够塞满口腔,让对方抽泣、流泪。
夏油摸到女人的头,手指滑过她的脸。
“教祖大人……”她模糊地说着,“这样就可以了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你还想要什么?”
五指插进她的头发。停顿,接着把她的头往下压,占据她的嘴唇,压迫喉咙,女人“唔唔”抽噎。
他似乎不喜欢发出声音,也不想让女人发出太多声音。
这色情的一幕,诡异的沉默,又兼具美感。仿佛鬼迷心窍,真绘就这样站在屏风后,看着他们。
明明不应该偷窥。
但小腹紧跟着发热。
女人抬起脸,她的腰在往下陷,“教祖大人。”她说,“您不享用我吗?”
“不太想啊。”
女人在问,为什么。她的衣服垂下去,肌肤如云。
“你下面这个洞,已经干腻了。”夏油笑着,“别说话,继续做你的事。”
她泫然欲泣,但显然不敢再说话,尽量张大嘴,重新埋进他腿间。除了唾液与阴茎交缠间发出的水声,失去其他声音。
真绘紧紧捂着嘴。时间过去两分钟,五分钟,她不敢再看,退回屏风后,打算悄悄离开。
不知为何,她对夏油的目的、他的身份,前所未有好奇。小腹发热,大脑也在发热,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被发现。
真绘蹑手蹑脚要走,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却忽然抬头——
她猝不及防,与对方对视。
真绘的呼吸一滞,就被震耳欲聋的心跳淹没了。
他们对视,夏油似笑非笑,他抚摸女人的头发,重重喘了下,女人的头抬起来,精液不仅喷在她嘴里,更弄脏她的脸、破坏了精致的妆容。
女人舔着嘴唇,吞咽的同时,小声说着话,想得到他的回应。
但夏油对她似乎毫无兴趣,他只是目不转睛看着真绘,真绘的脸颊涨红,夏油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女人缩了缩脖子,“好的,教祖大人。”
她迅速拢起衣服,退开,就向屏风走去。
她走近时,真绘看清了她的脸,妆容已经被破坏,但仍然美丽,像一只华贵的、易碎的瓷器,她们互相看着对方,女人吃惊,紧接着,她恼怒地瞪了真绘一眼,匆匆向门外走去。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真绘收回视线,紧张到无以复加,想逃,却不敢动弹。
房间很大,夏油就坐在房间的中间,袈裟散开,他并不着急说话,真绘也不说话,沉默的氛围蔓延着。再抬头,他的声音响起,“看了多久?”
“啊,算了,这个问题我不关心。”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下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