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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忠良金銮殿上廷杖笞T(14 / 27)

人群最近,这让方缪伦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儿子的小屁股被打成了怎样一副惨状。火红一片的屁股蛋子上,正被刑官增添更多深红的细长笞痕,此时乍看并不显得十分惨重,然而方缪伦也算见识过不少,被痛责裸臀的男孩,知道这样的伤只要经过一晚的沉淀,就会浮现深紫的瘀痕。

“十——请……请圣上责罚……”小少年哭得快没了力气,身子瘫软下来,竹简又再次落地,恰好滚到了巡视的监刑官脚边。

“你们这样打,要打到猴年马月去!”监刑官不满地问道:“已经加罚多少了?”

“回大人,累计加罚五十板。”

“既然连一下都撑不住,那这竹简也就没有必要了。”监刑官收起竹简,冷冷地判罚道:“按照顶格加罚执行。”

“不要啊!大人,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方缪伦在场边听得清清楚楚,一时心急如焚,叫喊起来。“顶格加罚”意味着执行第二项刑责的时候,光是加罚的部分就有足足二百五十板。在挨了一百记藤棍的凌厉鞭责之后,哪里还受得住这么多下板子,方缪伦简直不敢想象,儿子幼嫩柔软的小屁股在这场严酷的笞臀刑责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监刑官对闲杂人等的喊话丝毫不予理会,反而警告道:“再敢喧哗,就按阻扰行刑论处!”

没有了碍事的竹简,刑官终于可以使出全力,狠狠地笞责小少年圆润饱满的光屁股,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施虐欲望。坚韧无比的老藤划开空气,带着风声凌厉地抽在东儿的小屁股上。这一次,藤棍弹起时竟带出了点点紫痧,男孩的痛苦哀嚎也印证了刑官陡然加重的力道。

方缪伦的内心无比挣扎,他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狠辣的藤棍抽出道道紫红的鞭痕,然而他却无力改变这一切。归根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软弱无能造成的,若不是他在胡磐安的威逼之下懦弱服软,又怎会害得东儿遭受如此严酷的打屁股惩罚。更令他良心不安的是,看着儿子原本白净软嫩的小屁股在刑官的严厉责打下逐渐红肿、泛紫,竟让他的下体渐渐有了反应,隐秘的淫虐欲望似乎被这一场苦痛的刑责点燃了。方缪伦深以为耻,却无法否认,强烈的痛苦和羞辱感正让他的欲根顶端源源不断地涌出湿滑黏腻的淫水。

“哇啊——三十九!三十……九……呜哇,爹爹救我啊……”

东儿的呼喊让方缪伦被淫欲冲昏了的头脑恢复了理智,儿子可怜的小屁股上鳞次栉比的肿胀鞭痕浇灭了欲火,又令他堕回无边的自责与愧疚中去。

正在这时,午门内又传出几声中年男人的痛嚎惨叫,围观百姓议论起来。

“是公孙大人,他们在打公孙大人的屁股啊!”

“听说这君臣父子之刑,乃是父子连坐受罚,只怕是父子二人都要被打得屁股开花了!”

方缪伦不禁也为公孙瑾父子的遭遇哀叹了一声,听闻公孙瑾下狱时也饱受笞臀刑责,原以为好不容易平反冤狱,却最终又连累了自己的儿子同受刑罚。

分神的这一会儿功夫,藤棍的鞭打已经责罚完毕。小少年已经疼得两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娇小软嫩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肿胀的紫红鞭痕,令人心疼不已。方缪伦好想对刑官大喊,让他们别再打他儿子的小屁股了,可是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只会是让他和儿子背负欺君之罪,招来更为严酷的惩罚。这一日原本天气晴朗,可此时却天色阴沉下来,好像是老天爷也在为小少年即将遭受痛苦羞耻的刑责而感到难过。

经过医师的又一轮验臀和更换姜块后,监刑官即刻宣布开始执行第二项刑责:严刑正法。

男孩双手撑地,腰背与双腿皆保持笔直,与地面形成一个三角,如此高高撅起屁股承受板子,这是每一户人家都习以为常的,执行家法的姿势规矩。然而此刻,家法打屁股的规矩,却被用来执行官家刑责,这乃是为了彰显国法严厉而不失人情。

东儿撑在地上,娇小的身子打着哆嗦,戒尺和藤棍的惨痛责打早已经超出了小少年能忍受的极限,他实在不想再被板子打光屁股了。然而事与愿违,刑官撩起了盖在他臀瓣上的衣摆,预示着即将开始的打屁股惩罚。刑官仅仅是把黑檀木制成的宽厚刑板压在小少年的屁股上,就疼得他眼里闪烁泪花。东儿只有一次被家法板子痛打屁股的惨痛教训,然而爹爹用的不过是竹板子,大小与分量都不及这黑檀木板的一半,饶是如此,那一顿打屁股还是让东儿尝到了屁股开花的滋味。如今这黑檀木板还没真正落在东儿那布满鞭痕的紫肿臀瓣上,小少年却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东儿知道错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屁股要打烂了……”

监刑官也知道,主刑五十板,加罚二百五十板,总计三百下板子的重责实在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少年能承受得住的。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监刑官又将那只瓷碟摆放在男孩面前,说道:“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哭到这碟子里的眼泪满了,就不用挨剩下的屁股板子了。”说罢,监刑官下令开始行刑。

黑檀木板呼啸而下,纷纷在男孩们肿痛不堪的嫩屁股上责打出一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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