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劲。”嘉鱼顺着邓秀理的目光看来看去,疑惑道:“哪不对劲了?”“你啊!”邓秀理指着她,掐着嗓音,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绝对恋爱了!绝对!”嘉鱼早有应对的经验,面不改色地笑:“怎么,邓小姐又有何高见?”邓小姐捶胸顿足:“高见不高见的谈不上,只是你……你嘴唇都肿了,你早上起来都不照镜子的吗?”“……”嘉鱼镇定自若的脸这才现出一丝心虚,但她很快剽窃了邓秀理睁眼说瞎话的智慧,淡定地解释道,“昨晚学习的时候applepencil漏电,把我嘴唇电到了。”“?姐姐,我拜托你要骗我也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好吗。”她沉默半晌,虚心地点点头,说:“好的。”最终成功惹恼了邓秀理,喜提了为期一天的冷战。**繁忙且焦虑的期末周,压力全部转化为肢体接触的渴望,每次兴起,嘉鱼都会任性地在家里各个角落向谢斯礼索要亲吻。在书房、她的卧室、他和谭圆的卧室……甚至是客厅玄关和厨房。就连谭圆在主卧浴室里洗漱,她都敢潜进他们的房间,如同一个高明浑不吝的窃贼,偷偷品尝着不属于她的双唇。谢斯礼从来不会制止她,他不会说“你要小心不被谁谁谁发现”,不会说“我们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一定要藏好”。恰恰相反,他有种天塌下来也不疾不徐的从容,这点和她一拍即合。嘉鱼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她看得出爸爸内心其实和她一样迷恋刺激。但是比起主动,他更喜欢看她主动,她觉得她变得这么肆无忌惮,起码有一半都要归因于他的勾引。谢斯礼的勾引并非直露浅白的言语,更不是热情洋溢的肢体动作,而是一种氛围,一种充满暗示性的眼神,在她唇上浅浅掠过,蜻蜓点水,一触即分,但效果却堪比黑无常的勾魂索,将她脑海中诸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戒律搅得稀碎。有一回在书房,谢星熠又拿着一道题来问他,谢斯礼说他书架上有一本微积分讲义可以给他做参考,说完便起身寻找。他们家的书房很大,和小型图书馆一样,有好几座书架。嘉鱼跟过去,在书架与书架之间,他站在光照不到的位置,一边找书,一边随意瞧了她一眼,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亲到一起了。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动作那么自然,比吃饭喝水还要天经地义,嘉鱼想自己大概是中了狐狸精的妖术。狐狸精本人则一手按在排排书脊上,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低头含吮她的唇瓣。隔着一座书架,外面是乖巧等爸爸找书的儿子,里面是忘情接吻的父女,偶有渍渍的水声也会被翻书的声音盖过去。嘉鱼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因为随时可能都有被人撞破而感到由内而外的兴奋,甚至联想到谢星熠撞破他们奸情时天崩地裂的表情,她都能兴奋到发颤。“爸爸,需要我帮忙吗?”谢星熠的声音从书架外传来。谢斯礼松开她的唇,声音如常:“不用。”他们走出来时,两个人的嘴唇都泛着不太正常的湿红。但谢星熠看不出来,他接过谢斯礼递来的讲义,笑得一派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