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处升起一阵阵su麻快感,传入大脑,她不愿承认自己因他变得y1uan,即便被他粗暴地对待,这副身子就像认了主一般自发地迎合他的动作。
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不想被他发现,也不想陷入其中。
被她sh软的xia0x轻轻吮着,roubang浸泡在yshui中,荆复才感受到男nvx1ngsh1带来的舒爽。
低头看向两人jiaohe的部位,x器紧密相连,粉neng的x口肿胀不堪,黏糊糊一片,两片y可怜兮兮地扯开,被撑得几近透明,深红se的硕物不断出入其间,ch0u出时带出一点yan红nengr0u,十足的yi。
呵,被c得太惨了啊。
他想过无数次两人的法的动作,抠得x内一阵收缩,淅淅沥沥喷出一guyjg,混着里面的浊ye泄了出来,小腹仍是微鼓,还有部分被子g0ng锁在里面,一时之间难以排出。
她面含隐忧:“我会不会有孕?”
又试探道:“等下煎一碗避子汤来?”荆复只是要报复她,应当没想要她给他生孩子罢。
荆复皱眉,伸出大掌在她下腹按r0u,虞灵枝嘤咛一声又泄出一gu浊ye,这时小腹才恢复平坦。
沉声道:“是要煎一碗来,也是个麻烦事。”当时为争一时之气,将n0ngj1n灌满了她的胞g0ng,是他失了智,现下时局动荡,此刻有孕并非恰当时机。
虽说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谁要给他生孩子,可听他这样说来,心里却是一阵怪异。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就只是馋她的身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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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复:对,阿青,就这样宣传我~
这一觉睡得沉,一直到日上三竿虞灵枝才起身,身上的不适缓解了些,可腿心娇蕊仍是又痛又麻,稍微动一下就会扯到,她忍不住在心里将荆复骂了好几遍。
“水……”嗓音也嘶哑得不复平日里的清润。
侍nv穗禾伺候着虞灵枝梳洗打扮,脸蛋红扑扑的。
这虞娘子生得也太过貌美了些,怪不得大公子喜欢,她见了也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方才她伺候的时候看得一清二楚,nv郎身上青紫痕迹交错,显然是被郎君狠狠疼ai过了。
只是大公子平日不沾nvse也罢了,一沾上竟是这般骇人,nv郎颈间、手腕红痕未消,行动间多有不便,穗禾不禁目露同情之se,听闻有些大家公子在房事上以折磨小娘子为乐,没想到大公子平日里看不出来,私下也有这种癖好。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明显,虞灵枝见她年岁小,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眼神微动,思忖着从她嘴里套些话来。
这婢子也是个没心眼的,她问一句,她能答上十句,一番盘问下,她连荆复的喜好都一清二楚了。
不对,她要知道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穗禾还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说起来滔滔不绝。
在她说到荆复今日里衣穿的是什么颜se的时候,虞灵枝一脸头疼地打断她:“穗禾,我不想听这个。”
穗禾以为她误会了,忙解释:“娘子勿怪,这是阿青同我说的,大公子平日里不让婢子们近身伺候,您还是他,道他是对新皇不满,还会连累家族,如今崔氏本就在风口浪尖,再不能行差踏错。
“再等几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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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下一章do!
虞灵枝被荆复抱起来坐在桌案上,衣襟大敞,一对雪白娇r颤颤巍巍挤挨着,感受到荆复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掩耳盗铃般环住x口,却是弄巧成拙,将g0u壑挤得更深。
这种无意识的g引更让renyu火高涨,荆复欺身而上,强横地挤进她的双腿间,以一种绝对入侵的姿态。
虞灵枝自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避不过了,心里有些忐忑,上回被他粗暴p0chu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伸手轻轻推拒在他的x膛。
咬着唇楚楚可怜道:“我怕疼。”
荆复喉咙滚了滚,声音暗哑:“你乖一点,这回不会让你疼。”
许是他脸上的怜惜之意太过明显,虞灵枝犹豫了下,又得寸进尺说道:“你上回说,等你……腻了,你就会放过我,你……”她说不出那个粗俗的字眼。
眼见荆复脸se蓦地y沉下来,她有些惶然失措:“过去的事我真的已经知错了,也受到了惩罚,若这副身子能弥补你心中的愤恨,你只管用就是了,我自知无颜再留在你身边,也不想成为你和姚娘子之间的阻碍,在你迎她进门之前,就先将我打发了罢。”
“你这样为我考虑,还真是令人感动。”荆复含笑注视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呢?拖着这副被我c透了的身子和崔珩重修于好吗?”
这话说得不好听,虞灵枝桃花眼里蓄满了泪,声音凄然:“我已是残破之躯,不敢奢望其他,待我回到家族,也只能落个青灯古佛相伴一生的下场,那时我必定会日日为你和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