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一半被放了鸽子,陆行知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褚晏兴师问罪了。“咚咚咚——”陆行知一边敲门,一边朝里面喊:“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话还没喊完,门就开了。陆行知:“……”行吧,算他有点良心。“你今天起这么早?”陆行知进门,扫了褚晏一眼问道。这会儿天刚微微亮,他瞧着褚晏竟是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好像起来有一会儿了。褚晏开了门就径直回了屋没再管他,见他跟了进来,这才面无表情地翻着手里的书道了一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春闱了。”陆行知:“……”他可真该死啊,居然让一个即将面临科考、时间这么宝贵的人陪他去喝酒,他是哪来的脸兴师问罪的?陆行知自我反省了一下。“你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褚晏一边看书一边问道。“没什么事,就是往这边路过。”良心收到了谴责,陆行知否认得很快,对自己先前来时的目的那是绝口不提。是么?褚晏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又继续看自己的书去了。陆行知在这屋里坐了一会儿,实是有些无聊,可见褚晏看书看得认真,又不好打扰他,于是便灰溜溜地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