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白闻赋垂眸,轻飘飘地说。
佟明芳极力为自己辩解:“你?不会也以为我?把人藏起来了吧?这丫头也是,那天晚上你?们不在家,我?看她好好的,没吵没闹,怎么说走就走了,也不”
白闻赋直接打断她:“她为什么要留下来看你?脸色,顾及闻斌病情,被?旁人说三道四,受这个委屈?”
佟明芳被?他堵得不说话。
“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她把自己当这个家的人,你?有把她当家人吗?我?带闻斌出去后,你?考虑过她的处境吗,你?怕不是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佟明芳脸色僵硬,撇开眼去:“我?能说她什么”
白闻赋沉着嗓音,脸上的倦色让他显得更?加凛若冰霜。
“闻斌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不管他。小芸是我?认定的女人,她的安危直接关系到我?。我?不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起码你?不要给我?添乱。”
佟明芳着急忙慌地问他:“你?总得告诉我?去哪里找你?吧,万一你?弟再发病,我?哪能压住他。”
“我?明早回来。”白闻赋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许是回来的路上睡多了,白闻赋走后,叶芸始终没有睡沉,虽然闭着眼,意识一直朦朦胧胧的。直到感觉后背落入温热的胸膛里,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白闻赋贴上来吮着她细嫩的脖子,她轻轻哼了声。
催人的靡靡之音驱散了疲惫,他扶住纤柔的腰,没给她适应的过程,直接到底。
叶芸仿若触电般狠狠颤了下,尾椎骨的电流肆意蔓延,她紧紧抓住被?子,蜷缩起来。
“重了?”
她咬住唇:“嗯”
“长长记性,下次别?一声不吭就走了,听到没?”
叶芸的大脑短暂地放了空,再一次贯穿,心臟急速坠落,失控的迷媚音色挤了出来。
叶芸身?子向前?倾,又?被?他捉了回来。
“听到了。”她经不住他这么大的力道,乖乖服了软。
他才对她温柔起来,蛊惑着她掉进起伏的沼泽,越陷越深。
结束后,她柔弱无?骨的身?子被?他翻了过来。
叶芸似有若无?地碰了下他的右腿,白闻赋敏感地避开了。
以往每次同他在一起做这事?,他折腾得都挺凶,今天却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叶芸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她滑嫩的身?段钻进被?子里,靠近他的右腿,白闻赋呼吸微滞:“你?做什么?”
“我?帮你?按一按,你?别?动。”
白闻赋的这条右腿断过,肌肉严重萎缩,差点残了不能走,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慢慢恢復过来。但肌肉力量显着下降,长时?间疲劳或吃力,负荷太大,都会感觉不适。
老毛病挨惯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一直觉得没大碍。真当有一天经络在灵巧的手中得到舒缓后,才知道从前?认为的没大碍
,只是没有人会在意他。
叶芸轻柔地按压着,舒服的放松感让白闻赋阖上眼。
过了很久,叶芸见白闻赋没动静了,手往下探,摸到了他口中那道丑陋的疤痕,很长,贯穿整个小腿,她轻轻抚摸着褶皱的纹路,想贴上去看仔细,腰却突然被?白闻赋捞了起来。
他将她抱到身?上,分?开她的腿,捏住耻骨,将她整个人往下按去。
叶芸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失了呼吸,长发如藤蔓缠绕着奔腾的夜,她伸出手,撩开他的上衣,新伤加上旧疤残忍地撕裂着他的身?体。
生?理的泪水交织着心酸从脸颊滑落,滴到了他的疤痕上,白闻赋捏住她的腰,将她送至云巅,忘却一切烦恼。
天蒙蒙亮的时候, 叶芸就感觉身旁的人醒了,隻?是她身子酸软,不愿动弹。
门开了又再次关上, 叶芸放任自己接着睡去, 等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她爬起来?,将床铺收拾整洁,烧了热水梳洗。
没一会儿, 白闻赋拎着一堆东西回来了,又从车上卸下一袋大?米,他们的小日子在这?柴米油盐中, 开启了崭新的一天。
白闻赋带了很多菜回来?, 还顺便买了些解馋的零食,叶芸将东西收拾到桌子上, 一下子就把桌子堆满了。
她左右看了看,想把菜换个地方放置, 却发现没地方可放了,隻?能暂且这?样。
叶芸摘菜的时候,白闻赋去了小院子里点燃一根烟。叶芸转过头去看他,他沉着嘴角, 双眉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峻的轮廓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戾气。
他偏过头来?, 与她对视, 拧起的眉逐渐松了, 嘴角轻勾,将她的魂勾了去。
白闻赋灭掉烟, 把车上捆的一摞书拿进屋。
“那是什么?”叶芸问?他。
白闻赋走到桌边,拉过板凳,同她一起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