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重的喘息声,更刺激得三人都如狼如虎,如干柴烈火。
莫声谷鸡巴被他的紧穴快速摩擦着,全靠意志力在硬憋,才能忍住不狂喷猛射。
如此又是五六分钟,三人的快感不断地加强,莫声谷的屁股此时不断地配合着殷梨亭的下坐而努力上挺,以尽力操那饥渴的菊花穴。殷梨亭努力吞吐师弟鸡巴的同时,也疯狂地抽插他的屁眼,被师弟套弄的大鸡巴一阵阵地淌出淫水,显然也离高潮为时不远。
张翠山的鸡巴也如抽水机般出入莫声谷的嘴,口水混着淫水从莫声谷的嘴角流出,偶尔他的龟头也拉出了莫声谷的嘴唇之外,牵出一丝丝粘液,随后就会再次迅速地插入,同时由于莫声谷手指的抽插而从屁眼中传来的快感进一步令鸡巴硬如铁棒,烫如火柱,鸡巴茎部的血管吓人地隆起纠结。三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大概五分钟后,张翠山从莫声谷嘴里扯出鸡巴,两眼通红地说,“乖乖,我们换个姿势。”
而莫声谷也已觉得躺着往上操殷梨亭的屁眼已不再能满足鸡巴的需求,就坐起身来,顺势将殷梨亭仰面压倒在地上,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上,自己成跪姿,鸡巴始终插在他的屁眼中,固定好姿势后,屁股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殷梨亭的屁眼,每次都是连带龟头都拉出,插入时则恨不得卵蛋也一起塞进去。这一阵抽插让两人的鸡巴都膨胀到了极点,临近彻底爆发的边缘。
殷梨亭已是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在疯狂抽动,马眼随着双手的抽动而剧烈地一张一合,淫水连绵不绝地淌出,鸡巴茎部与卵蛋下方的阴毛都湿了一大片
张翠山在莫声谷背后扎好马步,一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伸过去抚摸莫声谷的屁眼,扳开他诱人的小穴,粉红色的皱折微微发亮,洞穴里流出一些殷梨亭先前射出的精液。
莫声谷收到师兄的信号就暂时停止了抽插,张翠山立刻抽出手指,把自己粗壮坚挺的鸡巴对准莫声谷的肛门,用龟头轻轻的在他的屁眼附近敲了敲,莫声谷浑身一抖,他的屁眼一开一闭,张翠山不停的敲打,屁眼便有节奏的开闭,有时张翠山又用手摇动着鸡巴,拍打在莫声谷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
莫声谷不由得喘着粗气说,“五哥哥,不要再玩了,快插我吧!”
听师弟这样说,张翠山不再客气,屁股一挺,鸡巴连根没入他的屁眼。他盯着两具身体的交合点看,也许看着自己18公分的鸡巴挺进抽出屁眼的动作,感受极大的快感;鸡巴完全地插入,再整根抽出…这样的鸡巴紧贴肉壁的活塞运动,两者中间没有一丁点空隙,硕大的鸡巴外径,紧密压迫着莫声谷快要涨破的前列腺,张翠山完成近乎整根没入的抽入动作后,即刻闭眼皱眉一阵风驰电掣,他下半身浓密的阴毛,随着抽送的节奏疾速刷磨着莫声谷的臀部与肛门四周,将精液逼到了莫声谷的鸡巴根部,“哥哥——我……好象要射了,啊……”
也不知道他叫的是哪一个哥哥,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张翠山与殷梨亭也同时叫了出来,“我也要射了——”
殷梨亭的鸡巴已经像热狗一样地粗大,而且炽热地简直要将他自己的手烫焦。他改握着龟头,用掌心多肉的部份旋转按摩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屁眼也把莫声谷的鸡巴夹得更紧,几乎到了莫声谷稍微一动就会射精的地步。殷梨亭越来越快地套弄自己硕大的鸡巴,越来越用力,直到鸡巴疯狂的悸动着。现在它已经变成暗红色,龟头的颜色又较茎干来的黑一些。
殷梨亭的鸡巴最先爆发,乳白色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味急冲而出,一直喷射到他脑后的草地上,随后的精液相继喷射到他头发、脸面、胸脯、小腹和手上,最后停止喷射时,一股清水从大张的马眼流淌下来。殷梨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太阳穴那边也爽得强劲的弹跳着,血管差点就要爆开了。
就在殷梨亭爆发期间,莫声谷的腰身一阵酸麻,鸡巴肿胀硬挺到了极点,低吼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抖动着,马眼大张,一道道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自他的龟头激射而出,精液强劲地冲向殷梨亭直肠深处,因强烈痉挛引发的阵阵呻吟回荡在湖面上,舒畅满足的表情充份溢满在他年轻酷帅的脸上。他觉得眼前一片混乱,全身只有鸡巴才有感觉,其余部分只是被射精产生的快感刺激得一片紊乱,只有鸡巴在下意识的继续抽插中喷出一阵又一阵的精液,精液多得殷梨亭的直肠内部再也无法容纳,被他硕大的鸡巴挤得急射而出,四溅在殷梨亭屁股下的草地上,有的则顺着殷梨亭的屁股沟流了下来。
当莫声谷射完精全身酥软一动不动地趴在殷梨亭身上,屁股则高高地翘着承受张翠山的操干,肛门快速地翕张着,直肠内壁紧紧地围着张翠山火热的鸡巴。
张翠山也没再能坚持多久,他的眉头皱起嘴角紧闭,脖子上的肌肉纠结胀红,汗水从他的太阳穴两旁流下,背上也沁出一层薄汗,鸡巴僵直着,充满了压力,整个身体由于猛烈的痉挛而抽搐起来。
抽插十余下后,他奋力地将师弟的屁股拉向自己,鸡巴则猛力地前冲,插到最深处时,精液终于射了出来。他的几乎丧失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