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时,有那么几秒的不自然。
“那不一样。”余言否定。他抽出手指,一手掰开狂鲨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龟头贴上狂鲨的屁眼却没急着操进去。
“有什么不一样?”狂鲨反驳,“不都是痛吗?”
“不,正确的性爱是会带来快感的。”余言边说边胯下用力,龟头挤开狂鲨屁眼的褶皱往里钻。
“老子才不……操!”狂鲨的话被屁眼传来的疼痛打断,勃起的大鸡巴也迅速萎靡下来。
艾飞能看出来蜘蛛和狂鲨都很排斥被操,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不愿意挨操还要上赶着往余言的鸡巴底下送。不过作为b他也不好过问,也就单纯在心里好奇下。
余言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完全没有撞上乙状结肠的拐弯处。当然,也有可能是狂鲨个子高,那处本来就比较深,只是结合狂鲨身上的伤痕可以判断,其实这个概率并不高。
余言伸手摸向狂鲨的胯下,手指灵活地爱抚着狂鲨软下来的鸡巴。他没有像对待蜘蛛那样去爱抚狂鲨的奶头,因为狂鲨没有奶头,只有光秃秃的乳晕。他从狂鲨紧张的心声里得知,狂鲨少年时被性虐他的变态割掉了一边的奶头,还被逼着自己动手割掉了另一边。
余言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埋在狂鲨屁眼里的鸡巴都有些萎靡。他夹了夹屁眼暗示艾飞,艾飞很上道地对着他的前列腺狠操起来,直到他再次夹了夹屁眼才恢复之前慢条斯理的操干。
狂鲨身上有很多纹身,胸前更是有个非常复杂的图案。繁复的线条与厚重的色彩让狂鲨没有奶头的奶子毫不起眼,大部分看到狂鲨赤裸上半身的人都会被狂鲨的纹身转移注意力,从而忽略掉他异常的奶头。再加上有些人的奶头天生凹陷,配上纹身的遮挡,仔细观察都不一定能注意到,除非上手去摸。
余言平时就是这么忽略掉狂鲨奶头异常的,他见过不少次狂鲨裸着上半身,甚至还在狂鲨陪睡时从狂鲨怀里醒来,可他愣是到刚才狂鲨爬上床被他面对面攥着鸡巴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余言还记得狂鲨的马眼比较大,他曾经以为是狂鲨喜欢尿道开发,没想到是狂鲨年少时被性虐的结果。他的指尖沿着狂鲨鸡巴的柱身轻轻滑动撩拨,居然意外的摸到在狂鲨的龟头下面,本该是冠状沟系带的位置上多了个孔!且这个孔的直径还不小!
「他摸到了,他发现了,他会问吗?」狂鲨的身体瞬间僵住,连本来在余言爱抚下有些起色的鸡巴都出现了再次萎靡的趋势。
“你这样就显得我技术很垃圾。”余言收回手,转移话题道。
狂鲨心里松了口气,没有底气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是你大爷!”余言的双手重新握住狂鲨的臀肉,开始挺胯操干。
狂鲨的肠道很会吸,也更加敏感,就算没操到前列腺,只是最平常的抽插,也会让他发颤。简直就像雌堕后的余言。要知道,余言在雌堕buff严重前被操,如果对方不操到他的前列腺,他是没有快感的。而雌堕buff越加严重后,只是屁眼里塞个东西他就能产生快感。
曾经的性虐把狂鲨调教得很适合挨操,即使他的心里再厌恶,他的身体也是诚实的。好在他既没有变得恋痛,也没有变成纯0,不然就太浪费那根大鸡巴了。
余言开操后,呱噪的狂鲨突然安静了。他没像蜘蛛那样捂着嘴,却也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虽然余言理解他们对挨操有阴影,但适当叫床更助兴啊!
余言郁闷之际,浑身赤裸的夜枭走了进来。夜枭体型不如狂鲨壮实,鸡巴却完全不输狂鲨。
“老大你怎么把毛剃了?”猎犬惊呼。
“我看老板自己灌肠时把毛剃了,就和他一样了。”夜枭看似平淡地说,心里却补上:「老板大概率不喜欢有毛的,既然打算和老板礼尚往来,那当然是冲着发展固炮去了,必须投其所好。」
好,不愧是你,夜枭!难怪你是老大!
余言在心里给夜枭鼓掌,立马听见蜘蛛在心里直呼夜枭「心机屌」,狂鲨则以为夜枭是为了他才剃毛的正在心里感动,而猎犬在心里惊呼「卧槽」的同时向余言打了个招呼又往厕所跑了。
余言的这四个保镖身上都有不少伤痕和纹身,只是他们身上不管伤痕还是纹身都没狂鲨身上那么夸张。
夜枭不等余言有所表示就自己主动上了床。他跪立在余言边上,倾身探头到余言胸口舔了舔余言的奶头,然后嘴一张直接嘬了起来。
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操干狂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奶头爽到不科学,这该死的雌堕buff。他用双手抱着夜枭的头往后拽,夜枭的牙齿叼着他的奶头轻轻啃了一下才顺势松口。
“老实点,今天你们都是挨操的!”余言压抑着喘息故作镇定道。
“好。”夜枭微微侧头,吻了吻余言的手,然后他拍了拍狂鲨的半边身体,示意狂鲨抬起一侧的手和腿,自己钻到了狂鲨身下,并双腿环着狂鲨的腰抬起屁股,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对余言道:“也疼爱疼爱我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