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了。
“假的,害怕了?”介于初次的经历并不怎么愉快,顾容有意给奥萨发糖,因此操得十分耐心有技巧。
“嗯,哈……怕自己,那里难看,惹您厌烦。”雄虫的主动热情,让奥萨窃喜不已,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但他还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只是这样?”奥萨骚心的位置浅,因此顾容并没有刻意去寻找角度刺激,只是九浅一深有规律地插操。可即便如此,因为性器足够粗大,反复进出的摩擦也很快就将那处磨得充血硬了起来。
“还怕您会腻,哈……再,再不操,贱奴了。”快感越来越多,体内敏感的那点已经酸胀得木掉,雄虫粗长的肉刃每次摩擦过,都让奥萨触电一样,又想躲又恨不能迎上去,被用力操弄那处才好。
“哦操,真他妈的骚,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这样呢,爽不爽?!”雌虫湿热紧窒的穴壁紧紧绞缠住棒身,顾容操在里面,被一堆充满丰沛汁水的淫肉又是蠕动堆挤,又是簇拥吸啜,爽快得整条脊柱都在发麻。看着身下雌虫的屁股主动快速套弄着迎合自己的插操,一副吃不饱的骚样儿,顾容心底狠狠啐了一口脏话,动作变得狂野起来。他本打算花样以后慢慢玩,这次先给雌虫点甜头儿尝尝,谁知道这些个骚货却个个都是“受虐”的料,非偏爱凶狠粗暴的才能爽。
“爽,啊啊,好爽,贱奴好喜欢啊……被主人操,爽死了!”雄虫突然的凶狠和粗暴,令体内的快感猛然拔高,奥萨在这样激烈的操干下,魂儿都被撞飞了,只更加翘高着屁股,放荡地摆动,承受雄虫的挞伐,淫物一样。
“骚逼,那就好好受着。”雌虫的淫样儿刺激得顾容眼尾都泛起了红,又是操爆数下后,他将雌虫的屁股一提,身体压下,性器对准了生殖腔的入口,狠狠刺了进去。
“呀,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痛爽,刺激得奥萨发出了一声尖厉叫喊,两条小腿都被操得翘起来反射性颤抖弹动。只是,还不待身体反应过来,更凶猛粗暴的进攻就开始了,雄虫凶器一样圆钝的冠头不住顶撞在神经密布的生殖腔壁上,过载的痛和爽让奥萨止不住眼角溢出泪水,不堪承受却又爽极的刺激让他眼白不停上翻着,表情也渐渐失去控制。
“小嘴紧得很,真好操!”雌虫对于“粗暴”的喜好,身体又恢复力强悍,让顾容彻底不加怜惜起来,变本加厉折磨紧咬住自己龟头不放的那处肉囊。在一顿快速的操弄后,他放慢速度,每每凶狠顶入,却在龟头卡入腔口后慢慢向外牵拉,如此反复,只操得雌虫不断发出惊恐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饶,饶了我……”
“出来了啊,啊啊,主人,放过我,坏掉了……”
“不要,不要,求求您,饶了我……”
雌虫最敏感、最脆弱、最宝贵的器官,可以孕育后代的地方被雄虫如此玩弄,每一次拉扯都像是要把那里拽出来一样,即便知道雄虫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本能却止不住自内心升起恐惧,让奥萨不停地哭叫起来。
“怕什么,扯出来再给你塞回去!”恐惧带来生殖腔颈更加强烈的紧缩,裹得顾容精关狂跳,他咬着牙又重重地用力操了几下,终于忍耐不住,将精华喷洒在敏感细嫩的腔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滚烫浓精击打着内壁,难以言喻的强烈痛爽将奥萨彻底裹挟席卷,冲向最最绚烂极致的标记高潮。
顾容从雌虫的身体里退出来,甬道仍旧随着高潮的痉挛在自顾自裹吸,冠头离开时,肉眼不舍地发出了“啵”地一声响,顾容目光微闪,伸手将那个小口又揉了两下,见其羞涩地一点点收缩回去,这才满意地在雌虫的屁股上拍了拍,将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雌虫翻过身来。
奥托斯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二等势力的头马“蚀牙佣兵团”被其余四家实力略逊一头的势力联合围攻,最终双方两败俱伤,力量大减。而地盘儿与这五家有接壤的三大势力其中暴雷独立团和战斗镰刀先是坐山观虎斗,后是趁火打劫,将五家因为战损而失去控制的地盘全全接收了,一下子发展壮大很多。
奥托斯上各家势力攻伐本是平常事,可不平常的是这次的好处被暴雷和战镰瓜分,凛霜居然毫无动作,表示了默许。而暴雷和战镰也很有默契地一家拿走一块,毫无争端,这就非常可疑了。三家难不成真的达成了战略同盟?!其余小一些的二、三流势力纷纷派出探子,虫虫自危起来,奥托斯的局势一时间变得分外紧张,各家都在小心防备,但又谁都不想当出头虫先动手。
据小道消息,这次火拼是战镰采用的反间计,五家因为分赃不均,才打了起来。至于这个“赃”是什么,所有有份了解内情的虫无一不讳莫如深,尤其战镰内非高层的成员,对这件事就更是从此绝口不提,只办事更加地殷勤谨慎。
此刻,雄虫房间内,战镰的高层以及凯文赛尔和奥萨都在。
“主人,蚀牙那边当家的死了,他们的二当家有意向我们投诚。”事情告一段落,蒙迪收拢了消息,正在向雄虫汇报。
“你出面接收好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