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连言语都忘了。等到奥萨爽瘫,如同烂泥仰倒在地板上,目光涣散着漏气风箱般粗喘不休,他这才回过神,恶狠狠地咬牙切齿,“混账,我让你来是告诉他事情,不是让你来监守自盗的!”
“团长大人,您来了。”顾容一早就发现门口有人,却也并不在意,直到把奥萨给玩爽快了,这才罢手转过头,笑着打起招呼。
“叫我凯文!”凯文赛尔看雄虫云淡风轻的随意样子一口气憋在胸中,不上不下,他想朝雄虫发泄,却又觉得没有立场,更没道理,最后只能是气哼哼眼神凶狠地吼了一嗓子。
“哦,好吧,凯文团长,请不要责怪奥萨大人,是我一时兴起,应该影响不了他的工作。”顾容站起身,拿过一旁干净的湿毛巾擦了手,抖开长袍上的褶皱,并很仗义地替地板上爽翻的雌虫开脱。
“闭嘴!”雄虫这样的“维护”,让凯文赛尔心里更不痛快了,干脆是走过去踹了还躺在地上爽着的奥萨一脚,然后又觉得不甘心,把手软脚软的雌虫扯着胳膊拽起来严厉呵斥,又将掉落地上一堆的衣服摔在其脸上,这才扭身头也不回走掉。
……
“脾气这么差,啧啧。”砸场子的走了,顾容从容地坐回沙发上,翘着脚晃荡,目光在一脸羞耻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的高壮雌虫身上随意打量。
“大,大人,那我就先走了。”说是先走,奥萨却穿好衣服,跪下来,一点点膝行到雄虫跟前,目光留恋。久旱甘霖的淫荡身体只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只会食髓知味贪求更多,可奥萨知道,到此为止了。因此,他只是跪在雄虫脚边,想着能多靠近一会儿算一会儿。
“跪我做什么,起来吧,记得你答应的事。”看雌虫顺从迷恋的样子,顾容只觉得好笑,果然,节操不值几个钱。他抬起脚,趾尖勾了勾雌虫坚毅的下巴,可当对方惊喜地望过来时,他却扭开脸,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雄虫冷淡的态度让奥萨认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他咬着嘴唇站起来,心底涩涩难受。但不管怎样,雄虫并没有完全拒绝就是机会,只要他还有用,他一定会让自己变得很有用,为了雄虫的恩宠!
这些天过去,要塞内的虫只要眼睛不是瞎的,就都能看出顾容的与众不同。雄虫虽然很乖,胆子却不小,且稀有得好相处,其身上有一种极致诱惑的魅力,即便是黑发黑眸都无法遮挡。在对待两性关系上,顾容更是虫神的恩赐,他可以符合雌虫对于“梦中情虫”这个词的所有想象。非要说缺憾什么,如果雄虫的等级也能如他的容貌一般璀璨耀眼就更好了。当然,如果是那样,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怕是碰到一片袍角都是罪恶。
于是,经常性的,会有无事的雌虫在顾容房间外徘徊,期待雄虫能够心血来潮宠幸一二。可今天,先是有副团长堵门,接着是团长堵,他们就算再内心骚动,也没敢和这两位抢虫。
房间内粗喘着的呻吟声断续传出来,挠得虫心痒痒,雌虫们恨不能拥上去一探究竟,却又怕挨削,只能是一个个在走廊上探头探脑。不过即便如此,脑子里想象的画面配着声音,也足够他们浮想联翩,体内黄色废料暴躁。
也许是听到了雌虫们饥渴的心声,这天之后,顾容竟主动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开始四处溜达。
应该说不愧为移动着的宝藏,但凡有幸被“光顾”过的雌虫,无一例外得到了雄虫额外的“恩宠”。
如此谈资,本应长久拿来炫耀,可幸运虫们却是齐齐讳莫如深。这样一来,那些还没有得到机会的雌虫反而更加好奇渴望。
“哎呦,顾容大人来了,来来来,坐坐坐,起开,你个混球儿,没点儿眼力劲儿吗?!嘿嘿,大人,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要论在奥托斯上的大小势力,没有比我帕托更能讲得明白的虫了!”要塞内负责消息打探的头头一看雄虫过来,登时眼睛就亮了,讨好着迎接过来,顺便找了个最近的座位,一脚把手下踹起来,脱了外衣拎在手里谄媚地掸着椅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将顾容让了坐下。帕托一副把握十足的神情,在自己的大胸肌上用力锤着拳头推销保证,生怕上门的雄虫跑了。
这样的待遇,初来要塞时,顾容并不敢想象。果然,这群没节操的家伙,只要能爽,也是可以很乖顺可亲的。
两虫带着各自的目的聊得投契,一直到晚上。而帕托也的确没白忙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幸运”。
自顾容的床上爬下来,帕托两腿发软,脸上带着高潮后余韵的潮红,简直是要醉死在雄虫的那个劲儿里了。心道:难怪那帮瘪孙子什么都不说,这样的雄虫谁要愿意分享给其他雌虫,那就是脑子进水了,最好都不知道,雄虫的一切,无论是宠爱还是鞭笞都只给我!
凯文赛尔没想到短短几天,他就要经历两次一模一样的“心塞”。打开雄虫房间的门,想见的还没见着,反到是手下帕托顶着一张高潮脸惊愕地同自己打招呼,胯下肉棒还挂着白浊硬挺晃动,那副蠢样看得凯文赛尔恨不能一拳砸过去,连带着把他的贱屌踩扁!炫耀个屁,不就是雄虫的玩弄吗,没见过世面,老子想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