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能精神力猪突猛进?
就先前那个场合人数,沈青词粗略一算一想,感觉当年全盛的自己都不一定能及时做到‘全洗脑’这一说。
阎契早已猛俯下身,疯狂把脸埋在他双乳间,又乱摇头又逮着嘴唇能碰到的间隙疯狂吸嘬这翘乳头,粗壮的硬烫鸡巴一个劲在他身下磨顶,“嘟嘟啪啪”地戳顶着他的逼肉,嘴上也疯了一样兴奋嘟囔:“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沈青词!”
沈青词现在思绪太混乱了,他还不等攒好力气开口仔细问问正事,又见他突然直起腰,往前跟奇行种一样爬撒了两步,一把捉过刚才扇他脸的那只手。
沈青词刚一戒备。
就看阎契将脸轻轻贴了过去:“你刚才打疼了没有?”
说着又是一番乱蹭,甚至像是拿脸主动去撞手,舌头倒是甩的比话都快,近乎话音刚落,就一点也没耽误的伸舌吞卷指根,又含吮过指尖,几乎转眼间整个手心全湿漉漉的,连指缝间都是淋漓水渍。
他的手刚才擦过嘴,有同样香甜的血气……嘬嘬……想……咬开……钻进去……
沈青词浑身一僵。
卧槽!这逼人是真疯了?!
前面被羞辱、戏谑的破账都还没来得及找他清呢,心说要是能恢复好,不打死他他都把沈字摘了以后跟阎契姓。
此刻被阎契一连套莫名其妙,又诡异无比的举动搞下来,沈青词隐隐约约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无比成型的答案:
阎契真的不正常!
现在是物理意义上的那种,真疯了!
也就是沈青词现在精神体受损,察觉不到空气里流动出一种诡异的、另个频率上的精神威压波动,但多年来的实战经验还是让他在这个环境下,本能地感到一丝无端危险。
他努力挪开被阎契舔个没完、又蹭个没完的掌心,这人很快就像一条巨型犬一样,立即又把目标转移回了胸乳,单手抓摁住老婆双手,阎契很快又猛猛吃起了老婆的大奶,这暴露在胸衣外的双乳分外高耸,奶尖此刻被他“吧嗒吧嗒”的来回伸长了舌勾舔,另只手几乎轻车熟路地,一把抓住沈青词已勃起的阴茎,用掌心不断套撸了起来。
沈青词的喘息渐渐变得有些失序,或许是因为彻底确认了这人是阎契,心里那一点被陌生人侵犯的“尊严何在”、“羞耻难堪”的煎熬不见了,只有熟悉的快慰与爽感疯速攀爬全身。
但同样,“不对劲”、“怎么办”、“干,先设法弄晕他”的想法也在眼前浮现连篇。
沈青词努力缩了缩身,趁其不注意,悄抽出一只手来,回摸到了阎契身上。
——当然不是为调情,他刚才把他薅的离近了就发现,阎契没有脱他自己的外衣!
这个洁癖,哪怕是他沈青词,之前穿着外面的衣服都不能沾他的床,不换一套只在家里出没的睡衣,就是坐他个床角都要被他“嗷嗷呜呜”地咕噜起来!
所以说他人现在极度不正常!
但正不正常沈青词也来不及顾了,他激动的是他外套上有拉链!
几乎是拿出了吃奶的劲,沈青词一边在他身上想再摸索出什么趁手利器,一边想尽力赶紧把那个拉链头卸下。
不等多摸几回,阎契就好像被他揉的更动情,忽然一个撤身,再度拱到了老婆身下。
猛地把沈青词两条腿都高抬起来,掌根碾着腿根,给他近乎悬在空里,大掰折开。
漂亮的嫩逼被迫撑大了逼口,水色淋漓地呈现在眼前。
我日,什么都还没拿到呢!
沈青词喘了一声,重新去薅他头发,试图把他再揪上来。
“阎契。”他喊了一声。
阎契将脸陶醉地在老婆嫩逼上来回乱蹭,“嗯嗯”地立即有了回应,却就是不敢抬头、也没有像从前一样听话地立即扑到近前。
且为了防止沈青词再开口叫他一样,阎契很快伸舌,直接又卷又吸住了这颗花蒂,嘴唇软肉立时再度贴回水嫩逼肉上,一边深深吸嘬,一边用手指夹摸到了阴唇上。
沈青词倒吸了口气,像是知道他要干嘛。
立即慌了神,他现在本就虚弱的要命,根本经不住阎契这么没完没了的玩弄,况且他只想趁着还有力气,赶紧找到什么能制住他的法子。
稍微有个利器在手,都能弥补现在自己力气不够的弊端。
他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试图喊醒他:“阎契,先、哈、先别舔了……你……唔!”
阎契此刻哪儿还顾得上听他的话,感官现在受到异常混乱影响,老婆的逼水甜味是曾经就根深蒂固在他记忆里的“幸福味道”,眼下的鲜血味也沾染上了这一丝沁舔香气一般,无非是因为现在能吸出老婆的逼汁,才暂时让他没有完全受“异化”侵扰,想要再搞出点血渍来喝喝。
此刻他早大口大口的含吸住花蒂位置,一根手指已悄悄捅进了老婆的嫩逼当中,即便插的很轻、推进的很慢,但他还是立即感受到了里面逼肉的紧夹与推拒。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