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葛雷疯狂的寻找花月桃。“嬷嬷,你看见小月月了吗?”他找遍桃花乡仍不见花月桃的踪影,于是找上可能知道花月桃去处的鸨儿。“小月月?谁是小月月?”鸨儿一脸迷糊,姑娘们更是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怎么会这样?“就是前些日子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位姑娘花月桃啊!”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阿雷,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有姑娘从树上掉下来?”鸨儿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姑娘家会爬树。姑娘们更是吃惊的掩着嘴,全都认为季葛雷疯了,可季葛雷并不死心。“前两天她还在厅堂上教姑娘们如何取悦男人呀!”老鸨觉得事态严重。“阿雷,如果你觉得累了,想离开桃花乡,那你就走吧!这些年你也替桃花乡尽了不少力,是该让你休息了。”不是鸨儿良心发现,而是她怕季葛雷疯疯癫癫的,会影响桃花乡的生意。李葛雷忽然转头抓着牡丹。“你说,你认不认识小月月?”牡丹经常找花月桃麻烦,她应该记得才对。“阿雷你放开我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小月月是谁?”牡丹被季葛雷疯狂的模样吓到了。“求求你们,把小月月还给我”为什么每个人都说不认识小月月?鸨儿扒开他抓着牡丹的手。“阿雷,你已经懒散了好些天,连我买来的小姑娘你都凉在那儿不管,求你行行好,别再发疯了。”鹊儿忍不住抱怨。怎么可能?小月月明明当着许多人的面从树上掉下来,为什么只有他记得这件事?难道大家的脑袋都有问题?季葛雷不信邪的冲出去,找到那天将花月桃抓到后院的保镖,但结果却是他们不记得有这件事!怎么会这样花月桃跳下河之后,被前来找寻她的狐仙夫子给救起来,并在她醒来后,将她大骂一顿。“你知不知道自己破坏了天机?”狐仙夫子气愤的指着花月桃的鼻子骂。还好他施了一点法术,让所有人忘记花月桃这号人物,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季葛雷那个顽固的家伙,竟然执意不肯忘掉脑海中有关她的记忆。“人家只是一时贪玩被抓住了,哪有夫子说的那么严重?”花月桃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狐仙夫子都快被她气死了。“贪玩?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玩完了!”狐仙夫子实在是气不过。 “你知不知道那个季葛雷是谁?”“不就是姓季,大名葛雷吗?”她以为知道名字就算认识了。“是呀!你真是聪颖过人!你知不知道季葛雷是你这次报恩的对象!”现在可好了,两个人已经认识了,接下来安排好的相识过程该怎么进行?“那正好啊!夫子再把我送回他身边不就成了?”花月桃一副天真无邪。“你以为这是小孩玩游戏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狐仙夫子大骂她的不懂事。“那该怎么办?”“贪玩的后果当然得自己承担,这次你会以全新的姿态出现,而且会忘了和季葛雷的前尘往事。当然啰!因为你的爱玩,你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听完狐仙夫子的恐吓,花月桃不禁担心起来。“我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希望不会太痛。花月桃单纯的以为惩罚只是打几下pi股就算了。“既然你已经练就一身当窑姊的好本事,就让你变成一名青楼艳妓吧!”狐仙夫子故意吓唬她,其实是因为季葛雷离开桃花乡去自立门户,所以必须把她送到他的身边,而不是要她去做妓女。“我不要!”她已经是季葛雷的人了,怎么可以再到青楼去送往迎来?“那可由不得你!”狐仙夫子大手往她的天灵盖一按,立即抹掉她脑海中有关季葛雷的记忆,可是狐仙夫子忘了抹掉要她去做妓女的事,所以花月桃的脑海仍存在要去青楼做妓女的任务。“夫子,你在做什么?”花月桃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异状。“没事,你报恩的时机已到,快到你恩人的身边去吧!”----京城里盛行各种特殊技艺,例如说书的张廷叟、唱大曲儿的李师师等等当时大曲儿称之为小唱,就是拿着板子唱慢曲或曲破,是一种起头重,然后轻轻的抒展开来唱。大山一直是宫廷宴会表演的大型乐舞,唐代以请来唱,宋代则以词来唱,这些小唱的名伶叫做都城角者,顾名思义就是角妓。在粉院林立的京城中,最负盛名的当属惜花楼。不知是惜花楼的姑娘比别家娼院的姑娘美丽,或是惜花楼的姑娘手段高明,才会让京中名流趋之若惊。真正的原因已经不可考,但最令人感兴趣的是传说中掌理惜花楼的幕后老板。据传,这幕后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公子,一手创办惜花楼,旗下百来个姑娘各个娇美如花,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听说还聘有名师指导,令上门寻欢的客人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让惜花楼声名远播,里头的姑娘们也因此水涨船高,要进姑娘的房门当入幕之宾,没有百两黄金是绝对办不到的。今天是惜花楼一年一度,遴选花魁的盛会。其实说穿了也不外乎是生意人的手腕,藉此提高惜花楼的知名度和姑娘们的行情。持有选票的都是一些经常光顾的达官显贵、名流富豪,而没光顾过的客人想要持有选票也不难,只要到帐房缴个一万两黄金,就可以获得一张选票。这次惜花楼遴选花魁比往年来得盛大,因为早在半年前就谣传,惜花楼正在训练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许多小道消息、耳语从惜花楼内部传出,说这位新人玉面如桃花、身段玲珑、体态高雅、风姿绰约,而且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将她说得她如九天仙女下凡,让各路英雄好汉齐聚,达官显贵彻夜派家丁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