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我的水,我的精,还有他的精,黏黏糊糊地沾在身上。我现在已经不嫌这些东西脏了,如果不是还想留点脸,我会趴下去舔。
炎夏一直在看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你是不是很想吃?”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视线。我的目光已经饥渴得这么明显了吗?
他没放过我,抬抬下巴说:“那你就舔干净吧。”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这时候太过积极,就好像承认自己刚刚想什么一样,可是这是炎夏的命令,我又不能违抗……他不会允许我违抗的。
光明正大的吃精机会……我从地上起身,用手把沾到身上的精水刮下来,一下一下地往嘴里送,等吃干净了,才像狗一样趴下去,舔地上的脏污。
他一直看着我,看着我吃那些精液,看了很久。某一刻,他好像突然对这样的画面失去了兴趣,抓起我的狗链子站起来,把我往外扯,“洗逼了。”
我有点遗憾,但也只能跟着他爬过去。时隔好几天,他终于又按从前的流程仔仔细细地把我洗了一遍,然后给我灌肠。
三管灌肠液注入进来,他用肛塞把我塞好,把我锁在了外头。我有些茫然,随后看他进进出出穿梭于厕所和卧室,才意识到他在打扫卫生。
以前他都是趁我睡着或者昏迷的时候才做这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打扫。袖子卷到了手肘,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我看着看着就犯馋,他那样就是能操死我的样子。
“冷?”过了一会儿,炎夏朝我走过来,伸手摸摸我外露的身体,然后给了我一条毛巾,“过会儿就好了,再等等。”
他加快了打扫的动作,在我冻僵之前把我带回了温暖的卧室。灌肠用的盆放到我身后,他大赦天下:“排吧。”
我闭着眼睛,一泻千里。
灌了三四回,肚子里的东西才灌干净。他把脏盆拿出去倒掉,过了一会儿才进来,捞着我上床。
他半靠在床头,我跪坐,像条大狗一样被他摸着脊背。
他那只手简直有魔法,是我的淫欲开关,指尖从脖颈往下摸到尾椎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凉秋,”他唤我,“你当我是什么呢?”
我不懂他这是什么问题,想了很久,斟酌回答:“是主人。”
“还有呢?”
“我的……弟弟?”
“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炎夏的神色很淡,像一捧用力燃烧后寂寂熄灭的灰,阴郁的神色叫我看了心慌。
但他什么也没说,把我脖子上的狗链锁在狗笼上,但没关我,随后离开了房间。
我隐约有些害怕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人也逐渐变得难受。炎夏一直没回屋,晾了我一整天。
到夜里,我起了热,这才知道白天不舒服的原因。但我应该没有什么机会着凉才对……总不至于是清洗完那会儿?
炎夏真的没让我在客厅里待多久,他甚至给我找了浴巾。
我现在的身体这么弱吗?
在重逢之前,我过过一段生活规律的日子,把体质养回来了些,逢换季时也不太容易感冒了,没想到就这几个月的时间,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过这也不全是坏事,发烧的时候更好操,我想炎夏会喜欢的。
炎夏在干什么啊?他今晚为什么又不进屋?
在隔壁主卧睡的吗?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他为什么非要和我分房?
我突然好想他,体温升上来,人也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从身体到心灵,我都是那么的空虚,我想要他抱我,拥抱我,或是抱我,哪怕不做其他的碰触,按着我的下身往里操也是好的。
我想要他。
我爬了过去,爬向了门口。炎夏没换锁,但我不敢再去开那道锁,我怕他生气,怕他给我下药以后丢我在房间里一晚上不管。
今天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又不管我,他又生气了吗?
我茫然又狼狈地跪着,小力地挠着门,但心里只剩下绝望,我想这一晚他是不会来的。
我不记得我挠了多久。
夜渐渐沉下去,越来越黑,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无力地靠在房门上,手指绝望地在上面抓挠。
他不会……来……他……
砰。
我被吓了一跳,门撞在我的鼻子上,我一下子涌出了泪花。待缓过劲来,我默默抬起眼,就看到炎夏握着门把,沉默地看我。
他阴沉的脸色让人生畏:“你干什么?”
“我发烧了……”
炎夏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冷笑一声:“还想让我照顾你不成?”
我根本没那个意思,他为什么会误解成这样?
我用力摇头,满心满眼的委屈:“我发烧了,很好操的,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