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内的情欲加急升温,他就像一只索求无度的淫兽。
盛淮将龟头碰了碰郗汪的唇,郗汪垂眼看见火热的大肉棒,淫霏的味道仿佛下了蛊,引着他张开了嘴,含住那根让他着迷的鸡巴。
“嗯啊嘶”他被鸡巴塞得满满的嘴说不出话,下身被盛霄按着腰顶弄,嘴巴含着硕大的龟头,全身都是情欲的味道,快感一波波涌至全身,好爽好舒服。
盛霄冲撞之下,子宫张开一个缺口,他快速地将龟头撞了进去,子宫里涌出的热液一波波地浇在鸡巴上,爽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在子宫里冲撞,撞在那可能孕育生命的腔壁里,将精液射满。
郗汪被盛霄的射精刺激地连连颤抖,盛淮见两人高潮,立刻将肉棒插得更深,在郗汪的喉咙处加快了速度,随即将要射精时将肉棒抽了出来,对着他张大的嘴巴射精。
白色的精液浇落在艳红的唇舌之间,淫荡得不可思议,盛淮将射在他脸颊旁的精液一并刮向他嘴里,温柔地说道“乖,吞下去。”
直到看到郗汪喉咙一动,他才满意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露出满意的笑容。
盛霄看着两人的亲密的举动,忍下心里的不满,将阴茎抽了出来,微勃的阴茎抽出来时,花穴里的媚肉被他拉得一翻,肉嘟嘟的花唇和穴口及其挽留一般含住不放,发出‘啵’的一声,随即精液喷洒出来,盛霄更是不满意了。
“怎么都流出来了,给我含紧了!”盛霄伸手将穴口按住,郗汪的花穴也听话一般往里缩了缩想要含住,可是因为被操得太厉害了,怎么缩也只能闭合成一条线状,精液还是落出一点。
“呜呜烂了,我含不出,”郗汪一直不放的泪珠就在此刻流了下来,更是停不下来,将整个脸蛋都哭得泪汪汪的。
盛淮瞥了盛霄一眼,俯身将他抱了起来,低头哄了又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个亲吻“别哭别哭,哥哥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喜欢你。”
“喜欢我?”
郗汪打了个哭嗝,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嘴里都是苦苦的味道,他皱眉看着盛淮,琉璃一般的眼睛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他抱着盛淮的腰,心里想,第二次听见有人说喜欢,是谁?盛淮说喜欢我,可是他让盛霄操我,还有谁能喜欢我。
“对啊,哥哥也喜欢你,”盛淮示意他看看盛霄,给他哥打了个眼神“对吧?哥。”
盛霄顿时间红了耳朵,他不自在地别过脸没出声,别扭地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看是吧?”
“他没说”郗汪心里叹气,只觉得满脸满身都是情液的味道糊着脸眯着眼难受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局面,惹上这两个家伙,心里现在一顿难受厌弃,看着两个同样的脸,更加烦躁了!他揉了揉头发,发现连头发上都有精液,看似恶狠狠地瞪了盛淮一眼,挣扎想要远离。
盛淮看见郗汪的脸色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嬉皮笑脸地往他面前凑,盯着早已被蹂躏红肿的唇就轻轻地蹭了一下“怎么啦?还委屈呢?”
“滚开!”郗汪说道。
只知道这句话毫无威慑力,但是盛淮还是配合地松开他,假惺惺地装作贴心小男友扶着他起来“我们去浴室冲一下就好了。”
盛霄看着郗汪好像又要哭的样子,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又疼又痒,他也想上手,可是郗汪明显想要推开他,他又不由得凶起来“洗什么?洗多干净也还不是一样脏的?”
“哥”盛淮皱眉,真的想捂住他的烂嘴。
这些话听多了,也不觉得难受了,郗汪推开盛淮,愣是一跛一拐地往卫生间走,徒留下兄弟两人大眼瞪小眼。
自此以后,三人便以这样畸形的关系开始了下来。
正当郗汪被迫接受这段关系,而又忘了最大的最该服侍的金主的时候,这天的傍晚从盛淮的公寓出来,天空微微泛黑,加紧脚步往学校路走,免得司机又在催促了。
就在转过巷口的那个时刻,突然出现一辆漆黑的面包车,当郗汪摸了摸心口,庆幸慢走了一步避开了与车辆相撞,随即面包车在他面前停下,随即一个黑西装的人将他一把拉住手臂,将他整个人拖上了车。
车上左右左右坐了两个人,他被夹在中间,郗汪心脏狂跳,正想大喊“救!”,立刻被人捂着嘴按了下来,左边的那人手疾眼快地将一块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他用力地挣扎,妄想推开钳制他的两个男人,心中猛想,到底在哪得罪过什么人,他第一时间想到盛淮盛霄,可是除了盛霄与社团有关系,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未给第四个人知道,怎么会有绑架发生呢。
他喃喃出声,想要绑匪松开他的嘴巴,可是那人的手纹丝不动,这一切的未知让他更加恐惧,脑海中突然想起,盛寰呢?!是盛寰吗?!
盛寰的仇家吗?可是盛先生许久不露面了,他还有利用价值吗?“唔唔!唔唔唔啊!”
郗汪的动静似乎惹烦绑匪,他不耐地低声说了一句,“安分点,不要你的命。”
随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