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之间的光景被龙袍挡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发怒了。
言官犹豫半晌,再次开口。“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他还说…还说…”
萧泠厉声。“大殿之上不许吞吞吐吐!”
言官将头埋得更低了。“他还说陛下和恭定侯都是人尽可骑的母犬,只会趴在地上不停生子。靠着腿间的软肉才能爬到这个地方,是天淫的贱货…还说…还说等自己见了陛下,一定要骑个三天三夜,让他趴在龙椅上生几十个才好…!”
萧泠怒极,他一拍龙椅,猛然站起身。“他敢!!”
这一下不得了,萧泠几乎眼前一白,又踉跄两步一屁股坐了回去,大肚子都跟着颠了颠。他瞬间面无血色,胞宫锐利的疼痛让他扶着肚子干呕起来,不一会儿吐出一口鲜血。
百官见了立刻高呼皇上,七手八脚围了过来。萧泠瘫软在椅背上,朝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他大开着双腿,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肿得如同熟透李子一般的女阴。
离得近的几个低头去看,只见有个什么圆盘似的阀门正缓慢从穴道之中往外滑,于是开始耳语讨论这是什么。
正当此时,萧泠突然仰头尖叫一声。他扶着巨大的肚腹,下半身挣着挺了起来,将女阴露得老高。他全身都开始抽搐,伴随着噗一声响,阀门从穴道之中掉了下来。存了不到两个月的一肚子药液和淫水如同洪水一般从撑圆的小洞里喷射而出,一下子呲出去老远,下雨似的将凑过来看的官员淋了个全湿。众多官员浑身沾了骚味的药液和淫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慌忙跪地。
而肚子骤然瘪下去的萧泠呜咽一声,整个人泄力倒在龙椅之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这件事震惊朝野,整个京城都将其当做饭后谈资。连闲游在外的萧谨雁清二人都知晓,因此回宫探望。
彼时萧泠还并未转醒,似乎格外痛苦似的紧闭着双目,秦云尧正伺候在侧,跪于床榻旁细心给他擦拭着手脚。
“如何了?”雁清发问。
秦云尧起身,又冲雁清行一礼。“陛下身体虚疲,但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只是因为陛下天生女穴敏感,宫腔刺激过度,一时承受不住。”
雁清闻言只是皱皱眉头,末了留下一句:你们年轻,不要折腾过头,误了国事。
萧泠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他脾气有几分像萧谨,发怒起来气血上涌。才刚刚昏睡转醒,他立刻挣扎着起身,脸庞因为愠怒涨红。秦云尧跪伏,头埋得更低了。
“你胆敢有损朕安,朕要将你贬入天牢,不复相见!”
闻言,秦云尧祈求似的仰头看着他。“陛下若在这个时候贬损了臣,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萧泠怒极反笑。“天下男人多的是,如今朕身体大好,随便选个什么人不是?”
秦云尧跪行上前,将双手放在萧泠床榻之上,毕恭毕敬。“陛下,这药以臣精血为药引,恐怕…恐怕您只能生下臣的子嗣了。”
这话如平地惊雷,引得萧泠怔愣住。
几息的时间天旋地转,他竟恍惚间又被秦云尧锁进了怀里。此时他才恍惚发觉雌穴之中又痛又痒,甚至还在泌着淫汁,汩汩淌出肉缝之间,弄得被褥里湿腻一片。
咫尺之间尽是秦云尧气息的热度,他片刻之间冒出了冲动,甚至是渴望,渴望秦云尧温热粗长的阳物,狠狠捅进自己的蜜穴之间,好好抚慰吐水的宫腔。
而秦云尧确实是这么做的,萧泠似乎是被活活钉在床上一般,一双乳肉随着被操干的幅度打着圈摇晃。他低声呜咽着,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秦云尧的肩膀,蒙了水雾的眼睛里尽是迷茫,似乎是不清楚自己怎么又开始被迫挨了操干。
他无助地摇了摇头,被压在秦云尧的怀里剧烈喘息着。“你…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呃——!”
秦云尧的性物直直闯入他的胞宫,将那经过扩大的宫腔撞得变了形,像是套子一样老老实实附在秦云尧的性物之上,极尽谄媚地吮吸讨好着。萧泠爽得眼前发白,全身抖动抽搐不已,直到秦云尧将一股浓精喷射进胞宫之中。
“快了。”秦云尧叹口气,将昏死过去的萧泠揽入怀中,珍之又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快了,阿泠,委屈你了。”
数月。
一蒙面男子牵马立于陕州城关之前,高举着御赐的通关文书,恭敬地举过头顶。
城楼上的哨兵见了,只是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人,谁不知道我们王爷最瞧不起当今的母狗皇帝,你还拿着通关文书来,是要让我们笑掉大牙吗?”
言罢,城楼上的士兵们互相对视,继而捧腹大笑。
那哨兵首领冷哼一声。“我们王爷慈悲,放你一条生路,你最好尽早麻利地滚,否则我们手里的弓箭可就不认人了!”
谁知那蒙面的男子非但不退,反而前进几步,拱手朗声。“几位兵爷,方才只是开个玩笑,来试探辰王爷的决心,也是试探几位兵爷的忠心。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通关文书不成,那这个,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