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0u排吧,这种事崔雁慎来就可以了,用不着劳驾你出马。」
「姊你说什麽啊,你知道昨天丞彦哥他……」
「你是谁的弟弟?」我打断崔雁慎的话,看他的表情可以想像我现在的眼神大概可以杀si人。
我sisi盯着沈丞彦,他的表情b我想的还要冷静,应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情绪,就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崔雁柳。」他轻唤我的名字,低沉浑厚的嗓音像是羽毛般搔着我的神经,深邃的双眸像是有什麽在涌动着——
「我们,结婚吧。」
「你疯了吗?」等我回过神来时,第一句迸出的就是这句话。
「我没疯啊,我是认真的。」沈丞彦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像是在问早餐要吃什麽。
我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听错後缓缓挤出下一句话:「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麽吗?」
八年不见,再见的那天先是出现在我家坐在我的位子上,之後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要我跟他结婚?
我知道美国人b亚州人开放许多,但也不至於这麽c作吧。
还是说去美国的这八年他受了什麽刺激,觉得自己这样开口完全没有问题,是一种别具意义的打招呼方式?
我侧头看了崔雁慎一眼,在看到他给我使的眼se之後顿时明白了沈丞彦忽然这麽开口的原因。
「如果你是说我家跟你家的那个企业联姻,那不用担心,我会拒绝,你不需要委曲求全听从他们的安排。」我故作镇定地回答,视线盯着眼前这盘猪排r0u许久,最後还是决定拿起叉子开始享用。
毕竟美食无罪,就算帮我切猪排的人是个十恶不赦的王八蛋,我也不能跟美食过不去。
我感觉到对面投来的强烈视线,正在想他是不是要开口说话时,一旁的崔雁慎却先开口说道:「姊,丞彦哥的意思是……他不是委曲求全,是自愿的。」
「啥?」刚送到嘴边的猪排r0uy生生地掉回盘子里,「自愿?」他自愿跟我结婚,怎麽可能?
「你没听错,崔雁慎说的是事实。」沈丞彦掀了掀眼帘,从容不迫地重复了方才的话。
他对崔雁慎使了使眼se,下一秒崔雁慎就像是接收到任务的军人,快速原地起立之後逃离现场,前後加起来不到十秒钟。
我愣愣地望着继续淡定坐在眼前享用r0u排的男人,忽然有种既视感,好像他这几年来从没离开过。
崔雁慎小时候也是被他这麽使唤来着,没想到都过了八年,他们还是这麽有默契,而这些透过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能力,似乎成了他曾与我们熟悉的唯一证明。
在沈丞彦不告而别远赴美国之後,我为了克制自己不要动不动就想起他,所以删除了手机里所有与他有关的照片,包括我们一起去吃的那家拉面,还有我们两家人去日本游玩的照片,哪怕他在照片中只占据了一小角,我也照样丢进相片垃圾桶。
我一点都不想念他,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可事隔多年,他为什麽又忽然出现?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麽?」我索x放下刀叉,摆出谈判者的姿态,双手环x瞪着他。
「我刚刚说了,我们结婚。」他又重复了一次,目光从未离开过眼前的r0u排。
「你疯了吧,天下哪个男人求婚是这种方式?」没有钻戒没有单膝下跪也就算了,怎麽会有人是盯着盘中的食物求婚?
「你觉得不够认真吗?」沈丞彦的表情就像是他觉得最浪漫的求婚就是看着r0u排,「那我再说一次吧,这次你可要认真听清楚了。」
他双手十指交扣放在桌上,yan光洒在他身上,向光处的他看起来更为耀眼,乾净的轮廓,冷隽的眉眼,嘴角微微牵起,宛如八年前那总是自带光芒的少年,深邃的双眸透着那不可一世的自信风采。
「崔雁柳,跟我结婚吧,我是认真的。」
他低语着那敏感的五个字,刺激了我全身的神经,让我竟有一时半刻忘记了呼x1。
根据我对沈丞彦多年的了解,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开口的,换句话说就是他对於我们结婚这件事很有自信,并且深知我最後一定会嫁给他。
不得不说年少时我们的感情的确b一般朋友来得亲密些,但那是因为我们两家的妈妈是挚友啊,而且是个跟闺蜜聚会就一定要带上小孩的疯狂妈妈,所以就算我百般不愿意,一周就是会见到沈丞彦六天,有时候甚至还是七天,简直b青椒还让人讨厌。
只不过花瓶毒舌怪这个绰号已经有些长了,不然我大概也会将青椒跟其他所有我讨厌的食物加进他的绰号名里。
可就算我们在讨厌嫌弃彼此的同时产生了革命情感,那也仅此於朋友之间啊,他离开後我所感受到的难过跟失落只是因为失去了他这个朋友,绝对不代表我喜欢他。
我现在见到他所产生的抗拒跟慌张,也只是因为我见到了一个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的朋友,还有太久没见不知道该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