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调情一般勾着他的舌头,但身下的抽插却越发用力。
被操得熟烂的淫穴被动接受所有的攻击,一下一下地喷出透明的粘液来,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他的大腿应该要酸要乏才是,可黎南还是去配合,小腿交叉着勾在男人的后腰,全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到了下半身。
可黎南没由来地感到惶恐,他尽力去睁开眼睛,但什么也看不见,近在咫尺的男人五官明明再熟悉不过,可他还是认不出来。
心口被添了一把火,隔着肉体迅速燃烧,烧得他的血肉干涸,眼睛也痛得落泪。
鸡巴忽然涨大几圈,原本就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又被撑开了,黎南忍不住长叹一声,密密麻麻的快感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但眼睛太痛了,着了火一样的生疼。
于是黎南睁开了眼睛。
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漏了一束光,正好打在了黎南的眼睛上,他无奈地把被子往旁边一扔,口鼻不知道被压了多久,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喘不上气。
他的脸上浮现出尴尬又不自然的神情,裤裆处粘腻不说,后穴还空虚得不住收缩。
怎么就做了个春梦?
黎南要怪都不知道怪谁,只能偷偷摸摸地去洗裤子,偏偏途中还被小叔看见了,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喝水不小心打翻,全浇在裤子上了。
果然,黎南一边洗裤子一边叹气,一遇见闻初尔他们就没什么好事情!
黎南难得地打电话请了假,就算被扣工资他也不管了,他最近精神状态太差,要是再出现昨天那种事,还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
虽然是有了假,黎南也不会让自己闲着,索性把家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最后累得一屁股坐在门外的小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白止越聊天。
“小恬最近好像交了新朋友。”白止越慢悠悠地说:“最近回家总是会迟半个小时多。”
黎南一听脸色就不对劲了:“男孩还是女孩?”
“应该是一个女人,小恬叫她阿姨来着,我听邻居说看见过她们两个一起在中心公园玩。”
“她怎么没和我说?”黎南好奇地问:“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
“她也没和我说。”
白止越幽幽地说:“是别人告诉我,我结合现状,稍微猜一猜而已。”
黎南眉头一皱:“几天了?”
“也就这几天吧。”白止越想了想,“每天都这样,你要去看看吗?”
“当然!”
黎南瞬间打起精神了,要是黎恬再遇到闻初尔那种变态怎么办!
是要偷偷跟着黎恬看她和谁玩,还是一放学就把他接回来?
黎南正犯难,就听见白止越支支吾吾地问:“你和那个、那个时远,怎么样了?他之前不是说要和你复合吗?为什么……不见人影了?”
似乎是怕伤到黎南,白止越问完就后悔了,连忙找补:“不说也可以的。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黎南耸耸肩,让自己表现得完全不在意:“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他确实没撒谎,“我们本来就不适合。”
白止越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他看起来像是又想问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强行忍住了。
黎南看一眼就知道,小叔肯定想问闻初尔的事情,老实说闻初尔看起来就不像是他能高攀得起的。
其实时远也差不多,甚至这个alpha还更加凶恶一点。
算了,别想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黎恬的事情。
下午五点四十,黎南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他决定要偷偷观察,先看看那个女人是谁再做决定。
黎恬哼着歌,在校门口走来走去,一看就是在等人,黎南特意翻了个鸭舌帽戴着,要不是大热天戴口罩有点奇怪,他恨不得全副武装。
不到五分钟,一个女人就出现了,黎恬一看见她就两眼放光地迎上去,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话,黎南一个字都没听到。
他站得有点远,连女人的脸也看不见,宽大的太阳帽比他还要夸张,但打量身形和动作,年纪和他估计差不了多少。
黎南眼看着黎恬乐呵呵地抓住女人的手,一跳一跳地跑开,也赶紧跟了过去。
他虽然没有跟踪的经验,但这段时间也被跟踪了不少次,多多少少还是学会了一点。
距离不能太远,太远会跟不上,也不能太近,太近容易被察觉。
就算是跟踪也不能鬼鬼祟祟,要更理直气壮一点,黎南跟了老半天,看着她们在公园入口前买了零食和饮料,自己也去买了根冰激凌。
中心花园摆设了不少运动器材,无论是晚上还是早晨,附近的居民都会来这里锻炼身体,一旁还有一个很大的沙坑,好多小孩蹲在那里堆土玩。
黎南很少来这里,一时看花了眼睛,过了很久才艰难地分辨出黎恬的位置。
黎恬和女人坐在花坛边,手舞足蹈地和她说话,黎南偷偷坐在另一侧,恰好能把她们说的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