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攥得死紧,恼极了也只记得去咬砂金的嘴唇,咬不出血还只留下深红的牙印,砂金却更加兴奋了,底下顶弄个不停,嘴上还黏黏腻腻地亲他:“再咬一个?”
“……啊唔…”肉棒在穴里搅出水声,抵着阴蒂的插弄让他止不住的颤抖,雌穴内浇出温热的一股水流,仿佛不会中断的快感让穹短暂失神,贴着砂金掐着他的手软成一团,给不出回应了。
见讨不了什么好,砂金才有点遗憾地直起身,故意放慢了插弄的速度,他就快到了,可那催命般响个不停的电话却并不识趣,打了断、断了打,每次响起的时间都惊人的有规律,砂金吐出一口气,看都懒得看,认命地顺手接起,正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识相,接通后却忍不住惊讶地挑了挑眉毛: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人。
侧脸趴在洗漱台上的动作有些难受,只能感受到砂金莫名的停顿,穹止不住地喘气,视线艰难地聚焦回砂金脸上,这才注意到他接起了电话,紧张情绪让他难以控制地绷紧起来,忍不住僵着身子放轻了呼吸,咬着下唇不再出声了。
砂金似乎是在听那人说话,收紧的穴肉拉回他的注意力,他垂下眼来冲着穹笑,俯身贴到穹耳边蹭蹭,空闲的手从腰间摸上他的小腹,过了一会才开口:“我这边可是很忙呢,要不晚点?”
嘴上说的好听,底下的性器却深入浅出,慢腾腾地磨着穹,逼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指腹不怀好意地在小腹的纹路上打转,像是在逗弄他,瞧着就悠闲得很。
被挑逗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细细的颤抖着,穹看不出来他“忙”在哪了,红着脸瞪他偏又不敢出声,只能把注意力转到砂金凑近的脸上,那张漂亮脸蛋上被咬出的鲜红印子格外显眼,越看越牙痒,恨不得再咬两口解气。
“好吧好吧,我会尽快解决的……”
没等他行动,砂金继续说着,宝石般的眼睛直盯着他润湿的眼,手指摩挲着腹部的肌肤轻轻按了按,嘴角的幅度放大了些。
那笑是什么意思?思绪迟钝的转动着,又被砂金的动作打断,腹部堵着一大堆水液,轻压下感官只反出痒和热,像是有什么要呼之欲出。穹皱着眉难耐地溢出一声轻叹似的喘息,几乎难以思考。
“…别不相信,我可没找借口……”
凑得极近的嘴唇几乎是贴在耳郭,热气喷出一片红温的痒来,仿佛落下一个吻,按压的力道越发重了,变大的刺激和莫名的言语终于让穹意识到不对,他猛地瞪大眼对上砂金调笑的眼,他涨红了脸对着砂金死命摇头。
“…真不相信?要不然我证明一下好了?”
恼羞的表情看起来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哈气炸毛的小动物。砂金只是冲他笑,嘴里还是接着话,表情和动作半点没变。
“唔——!”穹急得刚要开口说话,腹部的手指便使了力,猛压上腹部被顶出的那点凸起,于是开口说出的音调骤然拔高,变调成勾人的甜腻呻吟,饱受刺激的穴肉紧紧吮吸着插入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吐出水来,身体微微抽搐着,几乎昏过去。
反应太大了吧?虽然被折磨过头的样子很勾人也很可爱,但这个反应却前所未有,砂金很确定穹没有高潮,他默默复盘了一下,悟了:羞耻心啊,原来这么容易害羞的吗?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才想起来电话还通着,拿起来一看——居然还没挂,他平时这么有耐心吗?把手机往耳朵边一放,他才终于开口:“现在相信我了吧,教授?”
对面沉默了一阵,砂金以为他马上就要挂断时,他又开了口,内容和他的电话一般出人意料:“开门。”
嚯?手机里传来挂断的忙音,砂金抬眼看向门口,列车上的设备足够先进,房间的隔音也绝对不会差,虽然不知道拉帝奥是怎么发现的,但是他能说出这种话那大概率就是找到地方了。
也太坚持了吧?什么狗屁工作这么重要?砂金转回视线,看了看一塌糊涂的交合处,当然不打算开门——他还没射呢。所以,有什么事还是等他“忙完”再说吧?毕竟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但机会不可多得,懂得好好把握的人才是赢家。
默默将穹翻了个面,黏黏腻腻的喘息响在耳边,被咬紧吮吸的感觉好得让人头皮发麻,砂金在心里为自己的决定点头认可,低头凑上去亲穹被泪和汗浸湿的脸,舌尖触上肌肤尝到淡淡的咸。
可惜他还没享受多久,那上锁的门便被打开,拉帝奥走了进来,眉头微皱却还是贴心地带上了门。看起来突兀的闯入没有动摇砂金分毫,他早知道那小小的门锁不可能拦住一位高智商且非常有力量的知识分子,更不用说那是拉帝奥。
他故意亲了亲穹有些红肿的唇才抬起头来:”教授,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哼,该死的赌徒,公司显然不会介意打扰到了你我。”拉帝奥语气不善,显然对公司指定的要求格外不爽,他走近把带来的信物往洗漱台边上一放,对砂金炫耀一般的动作视而不见,视线反而落上穹失神潮红的脸,抱臂的双手空出一只来,捏起一小簇穹散开在台面上的灰发,在指尖捻动两下,又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