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在底下按揉起来。
赵锦辛不知是连自摸都没有过,还是真被邵群搞得兴奋异常,被这样的触碰惹得喘息不止,垂着脑袋靠在邵群肩上,半天才回了一句:“嗯……没事,打过药了。”
邵群简直硬得快炸了,但这才刚开始,显然他也不可能直接把鸡巴直接往他弟那小的可怜的雏逼里插,只能强忍着欲望,抬手准备给赵锦辛脱内裤,却忽然想到什么,环顾一圈周遭环境,手顿了顿。
赵锦辛原本配合地抬腿,见他停下了动作,疑惑地歪歪脑袋。
“我们还在外面,锦辛,下楼。”邵群呼了口浊气,他不可能让赵锦辛的第一次就在这破地方进行,该删的玩意儿他事后也会来监督。
赵锦辛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既然他哥想保护他,他当然是乐得接受,便乖乖穿好衣服让邵群抱着下楼。
回家的距离略远,邵群边开车还得边安抚发情的小兔崽子。赵锦辛借走了他一只手,但因距离不够只能紧握着作为安慰,可怜巴巴地在副驾驶自己蹭腿,还要故意发出些勾人的呻吟声。
邵群忍无可忍,在等红灯的间隙侧身靠近,按着地方狠扣了几下——赵锦辛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伴着破碎的呜咽,他整个人都缩在椅子里发颤,上面下面都湿得能拧出水。
大概酒精真的在这其中起着作用。邵群收回手,看似平静地继续驾驶,几乎压着限速线一路冲进别墅区,硬生生把商务车开出超跑的体验感。
把赵锦辛从副驾驶抱下来的时候邵群又被黏着亲了半天,差点没把持住。他把赵锦辛索吻的脑袋压下去,带着人从车库进了房子,一路走一路脱,最后就近挑了个沙发缠抱在一起。
这时赵锦辛已经不着寸缕,让邵群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处秘地——赵锦辛这小兔崽子连那里的毛都刮了。
那确实可称为造物主的杰作。赵锦辛的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得十分完整,大体颜色偏浅,阴茎直挺粗壮,阴阜娇嫩漂亮,连带着臀间若隐若现的穴眼都显得干净诱人。
被脱下来的内裤几乎是浸湿的状态,赵锦辛腿间此时也一片水盈盈的,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邵群跪在沙发前,眼神紧紧黏在那处稚嫩的花穴上,片刻后忽然低下头埋进了赵锦辛腿间。他的唇舌覆上了柔软的穴肉,勾着舌尖一点点向内探索,湿热的穴肉瑟缩着妄图逃离,却只能徒劳地被外来者玷污。
赵锦辛原本半躺在沙发上,但从邵群低头的那一刻就奋力扭着腰想躲开,却被他哥结结实实地按在原地舌奸,连腿都没法合上,挣扎间踹的几下都被邵群无视,反而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只能不断被下身传来的酸麻与快感挑动神经。
“啊……嗯,你别、别舔了……嘶啊……”
邵群在底下辛勤劳作,半张脸都沾满了赵锦辛的淫水。这样柔软多汁的漂亮小逼连他这京城大少都从没见过,没早一年享受这极品真是太他妈的可惜了。
五分钟后,赵锦辛又一次绷紧了脚背到达高潮,花瓣深处涌出来的汁水彻底喷了邵群一脸。邵群舔了舔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尝起来不太腥咸,甚至有点发甜。
显然,作为兄长的邵群床技要更丰富些,对如何玩弄女人也更有花样,现在这些手段全归他的新晋妹妹享用了,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吃得消。
不过赵锦辛两小时内连哭带喷这么多次,却一点没有止水的迹象,看来不仅是能承受得住,还能玩得更狠。
赵锦辛一边喘着气一边抬腿踩上邵群的肩膀,有气无力地骂他:“滚……起来,你起来。”
邵群随便抹了两把脸,瞥了眼被玩之后更漂亮的穴,偏头握住赵锦辛的脚踝亲了亲:“舒服吗?”
赵锦辛懒洋洋地应了声,张开双臂示意他:“抱着做。”
邵群自然无所不从。他起身坐上沙发,把赵锦辛抱进了怀里,却并不急于上本垒,仅是试探性地往那处软穴里伸了两根手指。
如此明显的异物感与随之而来的酸胀感实在难以适应,赵锦辛拧着眉调整了下姿势,然而无济于事。
这时他里面容纳两根手指已经是轻轻松松,邵群进出间特意寻找敏感点加以按揉,好让弟弟更快适应,从而逐渐让第三根手指顺利进入。
意义暧昧的水声咕啾个不停,赵锦辛的眉头随着扩张的进行一点点松开,不多会儿就回归了刚才发情一般的状态,满脸飘红地往邵群身上蹭。
“快点……好舒、呃……舒服,哼嗯……”
赵锦辛叫床的语气与调子浑然天成,他才刚成年不久,音色清亮又惑人,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尾音骄傲地翘着,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高塔公主。
但事实并非如此。赵锦辛怕黑、怕流血,却又无所畏惧,他每一次满怀兴奋地从直升机上、从峭壁崖边、从无数个高处一跃而下时,每一次押命般飙车、速降、追浪时,他从未有一刻畏惧过死神降临。
如果他真的住在某座高塔之上等待“拯救”,邵群也不会是那个等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