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反正舟舟做什么都让人放心,对不对?”岑曲故意用恶心人的肉麻语气跟严沐舟说话。“我的意思是舟舟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需不需要我帮你盯着你的可爱狗狗呢?”
“你真的那么闲么?”
“舟舟,要是真的有什么,你会感谢我的。”
“随便你,”严沐舟表示毫无兴趣。“对了,德里斯家族的事情,他在d国那边好像跟政府有点过节?”
“噢,是啊。他想在d国的a市开个产业园。”
严沐舟有些疑惑:“那边不太发达,有企业入驻政府应该欢迎才是,怎么会产生那么大的矛盾?”
“那个王八蛋就是个吸血鬼,带来了不少的就业机会没错,但是狮子开大口,要的利润高的离谱,除了带了点就业机会之外,对市里帮助不大还往里啃,你觉得会没有矛盾么?”岑曲骂了句。“德里斯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商人是没个好东西,也没黑的这么离谱的,他妈的。”
“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
“那边政府高官有个是我大学同学,跟我抱怨过上百次了。”
“哦?”严沐舟勾勾尾音,岑曲知道他来了兴趣。
“怎么,你这次出差不会是为了德里斯吧?”
“我今年在国新扩展的产业给他砍了一只手臂。”
“嘶!”岑曲抽了口凉气。“这不怕死的玩意还敢碰上老严你家啊?”
“看来在国,对德里斯来说,严家不算什么东西。”掐灭了快要燃烧殆尽的烟,严沐舟重新点了一只。“这只手臂砍的快准狠,不然不需要我这么着急赶过来。岑曲,德里斯在国真的那么无可撼动么?”
“严老爷不知道这事吗?”
“知道,但懒得管。跟我妈现在在旅游。”
岑曲幸灾乐祸的笑了:“就你一个儿子,严老爷真是物尽其用。”
“别说废话。”
“当然可以撼动咯,”岑曲意味深长的道。
“只是代价不小,看舟舟你怎么权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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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也是舒悟一个人吃的。他独自吃饭,看着空落落的四周,他怎么又忍不住想起了严沐舟。
他想起之前严沐舟说过的话。想杀他的人很多,每一天都危机四伏,那严沐舟这次出差呢?会有危险吗?会出什么事吗?…但严萧在他身边,应该没事的吧?是啊,他记得严沐舟是怎么说的,不需要别人陪同他,只要严萧一个人就够了。严沐舟一个疑心这么重的人,却这么相信严萧。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然后舒悟觉得自己疯了。这样“自由”的生活来之不易,他在这里想什么严沐舟?这个恶魔离他越远越好,他开心都来不及,还担心什么他会不会出事——而且他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不是更应该高兴吗?
可是……为什么哪里都空空的?
这个房子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
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脖子。项圈带着凉凉的温度,牌子上刻着严沐舟的名字。
舒悟惊恐的发现,在没有被监视着的情况下……
他主动乖巧且自然而然,毫无违和感的按照严沐舟的命令做着所有的事情。
包括戴上这条折辱尊严人格的狗项圈。
这大概是严沐舟出差的。”
果然,对严沐舟一无所知的人只有他自己。
“您一定很受严先生的喜爱,”珊瑚道。“严先生每次会来到这里都是因为有公事与主人商谈。这里无数人都想成为严先生的私奴,哪怕是只能陪严先生一夜的娼妓,但是还从来没有人成功过。真没想到过,严先生会收私奴。”
喜爱?舒悟暗自在心里嘲讽自己。他也是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才得到了这个身份,而他和那些娼妓们唯一的区别就只有他们两家是世交,所以他有幸能够接近严沐舟,就仅此而已。
“我没有。”舒悟不自然的扯开话题。“珊瑚才是,这么漂亮温柔,岑先生一定很喜欢你。”
“珊瑚有幸得主人的厚爱。”
“岑先生也给了珊瑚信物吗?”
珊瑚倒也不羞涩,他忽然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朝对方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舒悟看见,珊瑚左边的淡粉色乳头上扣着一枚乳钉。放下了衣服后,珊瑚对他说:“这是主人给我的信物,上面刻着主人的姓氏。”
“乳钉?”舒悟有些惊讶。
“是的,乳钉和耳钉那样需要穿环。”珊瑚露出了很是幸福的笑容。“不同于项链戒指这类的无伤饰物,这种会让身体留下痕迹的信物是主人与奴隶彼此承诺的象征。”
“彼此…承诺。”舒悟喃喃自语道。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管是项圈或是项链,这种无伤的信物,随时都可以被主人收回。这意味着主人可以随时抛弃你。但如果信物在你的身上烙下痕迹,信物无论是否收回,痕迹都永远存在,这代表着主人也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