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莘小手拉住裙摆时,程淮心下就有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红艳艳的裙摆下,遮挡住的是个赤裸裸的小逼。
这熟悉的画面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两人的初见,简直是他规矩人生中,经历过的最大惊吓,尤其是当场得知自己还有个包养对象,世界观差点被震碎了,怀疑自己是否中途重新投过一次胎,只不过记忆无端缺失,才处于如此茫然的境地。
时隔短短几日,再次见着相似的画面,他不仅不觉得荒谬,反倒有种果然如此的笃定信念,人真的是适应力忒强的生物。
程淮歪头笑了笑,没避讳将微陷的酒窝示于怀里人面前,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么做的用意。
可能只是想再讨一个吻而已。
程淮如是想着。
华莘的反应也如同上次一般,见着难得一遇的珍藏版酒窝,二话不说,上前吧唧一口,抿起唇,有种尝到蜜般的错觉。
他俩分别别过头,短促地笑了声,再转回头来,目光灼灼地对望着。
经此一事,程淮大约摸透女孩的打算,也没反对,将人抱到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去,薄唇噙住嫣红的小嘴,吸吮舔舐起来。
大掌滑至裙摆内,少了内裤的阻挡,指腹直接往小逼处摸去,先是在穴口上徘徊,浅插一截指头进去,拇指则打磨起敏感挺立的花核,指甲以逗弄的力道轻缓抠挠,玩得女孩大腿不断绷紧、松开、绷紧再松开,用力地夹紧身前的窄腰,呜咽声因被薄唇堵住,只能断断续续传出几声呻吟。
小腹处堆积的快感汇聚成了迅流,直直朝穴口外猛冲而去,蜜液汩汩流淌,沾湿了正在辛苦劳作的大掌,也为其润滑紧窄的穴道里侧。
这次程淮的亲吻比往常来得凶猛许多,不知是情到浓时,还是精虫上脑,他含住女孩香甜的小嘴就不想松开,反覆品尝着,大舌势如破竹地入侵身下人的口腔,柔软的内壁、贝齿甚至是牙龈都被尝了个遍。
华莘迷迷糊糊地被动接受男人的攻势,浑身软绵,指尖酥麻,无意识地抓住面前人的衣衫,将之揉皱捂湿,手心的汗全沾在上头,留下一小片的水痕。
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体,感受肉棒在腿上轻蹭的触感,中途似是忆起什么重要之事,抬手推了推程淮,勉力开启让对方变回人的开关。
好容易才赢得一小会儿喘息的空间,眼见幽深眼底闪烁着掠夺的欲望,华莘不敢再拖延,伸手指向内有玄机的两条蕾丝,说话带着喘息的小颤音,语气却有掩藏不住的得意。
“呼…老板,你拉拉看,有小惊喜哦!”
其实情趣睡衣的“惊喜”不外乎就是那几种,女孩不说,程淮可能还没察觉,一旦对方点出,他心里大概便有数了,不过面对着亮闪闪的水润杏眼,他聪明地没表现出来,只按照身下人的期望,装出期待好奇的表情。
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其中一根蕾丝缎带,猛地向下一拉,下一秒,红色睡裙像是解开了禁制,外表一体成型的红色布料从中分开,至上而下地向旁褪去,包覆其下的雪白胴体破茧而出。
饶是程淮早有心理准备,连衣服的机关都猜个七七八八,这一刻,也不得不为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肉体给折服。
他忽地冒出一个念头,这样鲜活灵动的女孩果然是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我呢?虽然同样不属于这,可似乎不代表和眼前之人同属一个世界。
无来由的心慌漫上他的心头,即便预感告诉他,他俩才是一个世界的,在千千万万个毫不相干的或认识或陌生的人中,他俩有着同样的底色。
程淮不由得感到迷惘,想尽快弄清眼前的谜团,他清楚知道,若是将疑问诉诸于口,华莘是不会给出任何解答的,大概会采用四两拨千斤的话术,略过这个话题,倘若他步步紧逼,女孩甚至有可能潇洒地离开。
是以,他只能一点点地抽丝剥茧,从对方无意识露出的习惯神态来解析,以图得到更多的心安。
讲真,这次程淮的猜测完全正确,华莘的确不可能回答有关现实世界的任何问题,毕竟,她签了合同,里头就有规定观察员不可以以任何方式透露现实世界的任何讯息,违者不但拿不到酬劳,还要赔付一笔不斐的违约金。
抠门的华金丝雀打死都不可能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如果程老板对答案的执念达到某个危险值,她肯定收拾包袱,赶紧跑路。
幸而,程淮聪明地选择蛰伏,不然后头的风花雪月,全部变成了逃亡片。
另一种意义上的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所有不安隐忍在这一刻有了合适的爆发点。
华莘眼见老板先是愣了几秒,而后眼神丝滑转换成恶狼状态,绿幽幽的,着实吓人。
献宝成功的笑容倏然僵住,天生对危险的敏锐感知使得她下意识做出逃跑的准备,可惜如今的姿势别说逃,就连小幅度挪动都费劲。
是以,华莘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挪屁股而已,没见男人的一只手尚覆盖在逼上,一根食指整根没入湿漉漉的穴口,像个